从童年开口说话这个事实中冷静下来的肖恪将童年这句话仔细放在唇边嚼了两边还是不可思议:“你想做?”
“是,不行吗?”
童年怎么会主动想做爱呢?过去的两年时间,即便给童年喂了药他都会竭力压制体内的欲望,不到失去理智绝对不会屈服,如今却这么直白的开口说他想做爱。
肖恪不相信。
“是不是他们逼你的?”肖恪说:“谁?你不用怕,我说过……”
“肖恪。”童年打断他的话:“没人逼我,是我自己想要。”
肖恪皱了皱眉,似乎不太认识眼前这样的一个童年。
肖恪比那两个人要理智的多,没有因为童年的几句撩拨就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用下身思考,但他确实也没坚持太长时间,尤其是当第二天司寒过来的时候,童年竟然主动开口说‘想要’。
面对肖恪杀人一样的神色,司寒不太敢动,更怕肖恪会直接冲过来撕了自己,但司寒不敢动,童年却敢,直接从沙发上起了身问司寒:
“你是怕肖恪不同意吗?那我跟你走吧,你那里应该有我住的地方吧?”
司寒瞪大了眼睛,却不敢说话,童年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直接看向肖恪:
“你之前跟我说过,只要我开口就放我自由,现在还算数吗?”
肖恪看着童年,没说话。
“你会这样不过是担心我会去死罢了,之前我可能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不会了,现在的我,只想及时行乐,你们几个之前把我当成玩物一样的玩,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不能说不要,怎么现在我想要了,你们却不给了呢?”
童年说的这些话肖恪根本就不信,他起身看着童年: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童年奇怪的看着他:“我说的不清楚吗?我想做爱,我想及时行乐,你要是不和我做,我就去和他们三个做,他们三个不做,我就去找别的人,虽然我已经是个烂人了,但总还是有人会要的吧。”
童年的这些话确实把肖恪激怒了,他看着童年:
“我如果不同意呢?”
“你能24小时看着我吗?”童年说:“当然也可以,派人派保镖而已,很简单,但你确定还想看到之前一句话也不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我吗?如果你想,我可以不做。”
肖恪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在威胁我?”
童年笑了笑:
“以前你不是也习惯用这样的招数来对付我吗?怎么就允许你这么对别人,别人不能以牙还牙呢?”
“你当真要做?”
“我看起来很像是在开玩笑吗?”
气氛似乎凝滞了,司寒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他昨天对童年做了那些事,原本今天不想来的,但不来又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都对不起肖恪的事情一样,所以咬了咬牙便来了。
却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
肖恪看着童年许久,终于妥协:
“好,既然你想做我也不会不同意,我来行吗?还是你觉得我侍候不了你,要我和司寒一起来?”
童年也看着肖恪,这一次他倒是没有那么快的反击什么,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但柔和下来的同时,肖恪似乎发现那眼睛里的光亮也似乎渐渐消失不见了。
但童年很快恢复了常态,让肖恪甚至不确定刚才的看到是不是幻觉一场。
童年说:“随便,我都行。”
这五个字过后,童年几乎又回到了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会和他们几个人轮流做爱,也会和他们同时做爱,至于什么时候轮流,什么时候同时,看他们的心情时间,这并不取决于童年。
青临一开始是不加入的,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