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不不不,我的确这么想,但我不会做。”
童年盯着他看了几秒:
“那做吧。”
“……啊?”司寒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惊掉了:“你说什么?”
“不是想做爱吗?”童年说:“做吧。”
明明已经答应了肖恪,明明自己也知道童年这个样子并不合适,但是司寒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的起身抱起了躺椅上的童年,大步回了房间。
他没注意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童年已经很久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个极其讽刺的笑容,但当司寒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那抹笑就已经被童年藏好了。
这些人啊,嘴上说着关心,心疼,照顾,甚至是放你自由,但心里想的却还是那点床上的事,童年只要一松口,他们就绝对不会说不做。
只要牵扯上床上的那点事,那些所有的关爱统统可以不算数。
毕竟,那些关爱并不能让他们有爽快的感觉,不是吗?
“你轻了好多。”司寒说。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