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是什么?”
“主人的贱狗。”
“那这是什么?”凌舟的脚趾轻轻碰触了一下童年的后穴。
童年说:“肛门。”
凌舟笑了笑:“我是个粗人,文雅的词我不太能听的懂。”
童年改口说:
“屁眼。”
“谁的屁眼?”
“贱狗的屁眼。”
这些羞辱的,自辱的话毫不犹豫的从童年的嘴里说出来,没有0.1秒的停顿,就好像他是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现在这样只是给他植入了什么特定的情绪,可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是真的童年,不是机器。
“想不想让主人草屁眼?”凌舟问。
“不想。”童年说:“但贱狗不会拒绝。”
他自我放弃的同时居然还很诚实,这让凌舟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确不想被操,可作为脚下的狗,他却不得不听从主人,凌舟突然意识到,童年这条狗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喜欢,也最难得到的一条狗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好好的玩吧。
严炀刚才离开了,现在拿回了几根粗细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放在了矮桌上,凌舟淡淡的扫过一眼,抬脚松开了童年:
“现在平躺下,把腿呈M字掰开,然后用你的手指去玩你的屁眼,不是不想我操你吗?那你今天就自己操自己,一直操到自己射出来才可以哦。”
童年愣了一下,随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