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拿着拖鞋超童年另一边的脸挥了下去。
这一次只打了3、4下就被凌舟拦住了:
“行了,再打下去接下来就没得玩了。”
严炀停下了动作,看着脸颊两边都红肿起来的童年也知道自己刚才是气过了,下了重手,但没想到童年这么能抗,他没有再问童年愿不愿意改称呼,因为答案绝对是否定的,他扔开拖鞋问童年:
“疼吗?”
童年摇摇头:“不疼,主人。”
严炀看到了童年嘴角的血迹,按理说这种程度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但童年嘴角的血迹却有些多,一直滴到了胸口处,严炀骂了一声,转身去冰箱里拿冰块了,凌舟站在跪着的童年面前,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何必呢?”
童年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干干脆脆的认错:“是贱狗不好,主人。”
凌舟愣住了。
第二六章
这是凌舟从没有看到过的童年,没有情绪,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他就跪在那里,对自己的伤口满不在乎,对他们的羞辱也漠不关心,他似乎完全抛开了自我,活成了一个躯壳。
“童年……”凌舟想说什么的时候严炀走了回来,将包了一包的冰块递到童年的面前:“敷一下。”
童年接了过来,认真道谢:
“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