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的表情,却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凌舟和严炀都不由的呼吸加重了,但童年却并不自知,他像是感觉不到周遭的任何事物般的全心全意的舔着面前的那只鞋,就像一只真的狗,不,就算真的是狗也不能做到像他这般专心,专心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摧毁。
“你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狗是你这么舔的吗?让我听到呼气声。”严炀起了身走到童年面前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童年的动作暂停了一瞬,但并不是不满和抗拒,那表情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做,几秒后他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倒真的像狗了,急促的呼气声像一条刚跑回家抢食的狗。
严炀抬脚踩在了童年光裸的后背上,用粗糙的鞋底大力的摩擦着他的肌肤:
“真他妈的是一条骚狗。”
童年的皮肤很白,严炀只摩擦了两下就红了一片,但他不在乎,他就想凌辱童年,童年这幅模样是个人都想凌辱,更何况是他们呢,严炀的脚移到了童年的后脑上,猝不及防的用力将他死死的压在凌舟的拖鞋上,严炀弯腰看着动弹不得的他:
“你是不是骚狗?”
童年的目光很淡,声音却很清楚,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