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说着便挺了进来,童年闷哼了一下便没了声音,司寒习惯于他的隐忍倒也没说什么,搂起他的腰部让他从趴在床上的姿势换成跪姿便开始了快速抽插。
童年的呼吸被撞的支离破碎,倒也不至于难以忍耐,他把脑袋埋首在双臂之间默默承受着,他想这才是他的生活,这才是应该属于他的性爱模式。
他不需要被在乎,不需要被呵护,也不需要被关注。
就这样,挺好。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绝望的是,有了希望之后的失望。
司寒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见童年了,今晚有些兴奋,翻来覆去的变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把童年的上半身整个提起来,只留下头部和肩膀在床铺上,然后把童年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从上往下的快速抽插。
“我操你操的爽不爽?嗯?”
“是我操你爽还是青临操你爽?”司寒说:“童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样子恨不得让我操死你。”
这个姿势让童年有些喘不过气,大部分只能用嘴巴呼吸,司寒被这样表情的童年刺激到了,更加用力的抽插,最后快要射的时候快速的从童年的后穴中拔出来跨在童年的胸口处,对着他的脸开始打飞机。
童年的呼吸还未缓和,嘴巴是微微张着的,被射进了大半的精液,剩下的全部都射在了脸上,童年微微蹙了眉:
“完事了就下去吧。”
司寒看着童年微微笑了笑:
“帮我舔干净好不好?小童年。”
童年没说话,只是淡淡的转过头去,司寒也不觉得失望,微微挑了挑眉便下了床,迈步走向浴室的时候他回过头问童年:
“要不要一起洗?”
童年沉默,司寒也不在乎,径自走进了浴室。
最后的最后司寒还是离开了青临家,好似他过来的目的就是上一次床,童年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才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起了身,迈步向洗手间走去的时候才发现青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司寒的精液,童年也不在意,就那么看着青临:
“你要继续吗?”
“童年。”青临看着他淡淡开口:“有很多时候,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贱的。”
童年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抽动了一下,连带着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但这样的反应也不过是瞬间,他看着青临,微微的笑:
“是吗?可我已经贱了两年了。”
“司寒和我与他们三个人不一样,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直说,我们不会勉强,可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求欢吗?求着司寒操你,是我一个人根-本-文-由- 公 - 众- 号 - 西 - 兰 - 发 -整 -理本满足不了你?我没答应你三P你是不是很失望?留在肖恪他们身边或许是迫于无奈,我以为你起码能保持的住初心,可是……”
“我就是这样的人。”童年打断他的话:“你第一天知道吗?第一天上我吗?你是我吗?”
青临张了张嘴没说话。
“你没经历过我经历过的,就不要站在上帝的视角来看我,你没那个资格。”
童年说完这句话就抓起了自己第一天来时穿着的衣服快速穿上,连脸都没洗的就夺门而出,青临愣了一下转身去追,可屋里哪里还有童年的身影。
青临是气糊涂了,听到客房里传来的声音,想到童年现在在另一个人身下放浪形骸,他控制不住的生气,他就站在客房的门口,将那抽插撞击的声音,童年急促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或许是童年对司寒的主动,或许是在自己的家里,或许只是因为刚才的气氛太好让他下意识的忘记了很多事情,所以他毫无预警的失控了。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