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比如现在,即便是被肖恪扼住喉咙随时都可能因为窒息而死,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怒他。
肖恪若是真的失去了理智,或许真的也无所谓掐死这个人,但一想到身下的这个人是童年,是他迈步过去的坎儿,便心软了,这一心软连带着手上都泄了力道,缓缓松开了他。
新鲜的空气急切的涌入呼吸道,童年避无可避的开始咳嗽起来,肖恪从床上起了身站在床边看着蜷缩成一团,后穴还不断流出精液的童年缓缓开口: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童年咳嗽平复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回过身,他就维持着背对着肖恪的姿势蜷缩着自己,就在肖恪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童年出声了,声音很哑也很轻,他说:
“我没想你怎么样,就这样吧,维持现状,等你们玩腻放过我。”
“你知道那不可能。”
童年轻声笑了笑:
“我应该开心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吗?”
“童年……”
“我一直想不明白。”童年说:“你们几个为什么一定非我不可,是因为我的脸,还是因为我没有讨好和屈服你们,让你们觉得新鲜,如果我从一开始就顺从你们,是不是你们早就放过我了。”
肖恪靠近童年一步:
“我们几个虽然有时候过分了一些,但那都是因为喜欢你,不是因为喜欢的话,哪个人不能随便去找个人还非要排队上你?童年,你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童年轻轻笑了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谢谢你们啊,委屈自己。”
说完这句话之后童年便没有再开口了,任凭肖恪再说什么,看着躺在床上装死的童年,肖恪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脾气,可是看到他一身的痕迹,想到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便又心软下来,在浴室浸湿了毛巾过来轻轻的为他擦拭身体,又小心翼翼的把后穴里的精液抠出来,童年一直很安静,由着他动作,呼吸轻微的好像真的随时可以死去。
因为这场不太愉快的对谈,接下来的几天童年和肖恪都没怎么说话,肖恪就连做爱的兴致都没那么高了,连续一个礼拜两人同床共枕却没有肌肤之亲,站在童年的立场上他很享受这样的状态,甚至巴不得肖恪自己再去开一间房,但肖恪就不一样了,他快憋死了。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明天就要回去了,这是在三亚的最后一天,童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想到的是肖恪出门的时候要让他陪着一起出去,童年看着肖恪:
“你是去谈生意,我去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陪着就行。”
童年看了肖恪一会儿没再说什么,换了衣服跟肖恪一起出门了,但就连肖恪都没想到这一出门就出了事。
谈事情的地点是在海上的一座游轮上,肖恪他们谈生意,童年就全程坐在角落里看风景,偶尔有海豚出现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一些表情,肖恪偶尔会看童年,但并没有分出太多的精力给他,毕竟这单生意对公司来说很重要,但谈着谈着肖恪就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开始不集中,频繁去看角落里的童年,这让肖恪有些不爽。
“李先生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