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会?”
苏泽岁涉世?未深,就这么?被轻易地转移了注意。他小手指了指某个解题步骤,抬头看向顾熠阑,道:“看不懂。”
顾熠阑:“嗯。哈密顿方程学了吗?”
苏泽岁点头如捣蒜。
顾熠阑思路清晰,嗓音沉稳而有力,像音色低沉的大提琴在耳边轻奏。苏泽岁很快便被他引得全心全意思索起竞赛题来?。
一题讲完,顾熠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伸手去拿一旁的水杯。
电光火石之?间,苏泽岁甚至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双手拉住了对方要去杯子的大手。
滚烫的温度顺着肌肤相接之?处传来?,苏泽岁瞬间从耳尖红到?脖颈,他本能地想收手,可理智又让他僵在了半空中。
顾熠阑瞥了眼满脸红透的少年,在这种奇怪的姿势中,仍能保持冷静,平静地问?道:“怎么?了?”
苏泽岁小脑子疯狂运转。
他不想让顾熠阑拿那个沾了血的杯子,但他不会像顾熠阑那么?丝滑地转移话题。
突然脑中一条白线划过,苏泽岁想到?之?前哥哥说男人讨厌肢体接触,也不管有没有逻辑了,就胡言乱语道:“你?、你?会打?我?吗?”
顾熠阑:?
他收回?手,皱眉打?量起少年来?。
见男人不再执意要去拿杯子,苏泽岁松了口气,小声嘀咕道:“俱乐部。有人碰你?,你?……打?他。”
顾熠阑挑眉,丝毫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意思,不假思索道:“我?打?他是因为我?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