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岁照他说的乖乖做了,感?觉更羞耻、更度日如年了,声音闷在枕头里,答道:“……从昨晚开始。”

顾熠阑微微颔首,又问道:“你的饮食习惯和作息习惯怎么样?”

苏泽岁如实回答道:“爱吃冰淇淋、薯片,昨晚……昨晚两点才睡。”

“有点不健康,但?不严重。幸好来得及时,遇到了我。”顾医生道,“现在我会检查一下你的□□区域,请你放松,保持这个姿势。有不舒服就告诉我。”

苏泽岁装鸵鸟不应答,但?随着医生的检查,突然感?受到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不得不开口道:“唔……痛!”

顾熠阑倏然停下了动?作,另一只手轻拍了拍他的臀部,道:“放松,我把?手抽出来给你上药。”

听他这么一说,苏泽岁才倏然感?到了股间的异物感?,慢慢放松了身体,羞愤得恨不得换个星球生活,但?顾忌刚才的疼痛,又不得不开口道:“顾医生……轻一点。”

事实证明他还是多虑了,顾熠阑嘴里是冷漠的医生,但?上药时却极近轻柔,手指细细捻磨,和?平日哄他上床时别无二样。

尽管如此,昨晚过?长的床上时间还是让苏泽岁充满了不适,顾不得羞耻,口中忍不住哼哼唧唧了起?来。

由于那块地方格外敏感?,他能明显感?觉随着他的哼唧,男人的手指有些僵硬,动?作放得更轻缓,上药速度却快了起?来。

顾熠阑道:“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为了维持患者?人设的苏泽岁没有人道主义谴责他昨晚的恶行,只是道:“好疼。”

“怪我。”顾熠阑哄他道,“乖,马上。”

几分钟后,上药完成,腿根撑得发酸的苏泽岁瘫软在了床上,感?觉下半身被人盖上了一层遮羞保暖的薄被,但?裤子却还撑在膝弯处,存在感?突兀。

他三两下把?裤子蹬掉在地上,缩在薄被下,复盘道:“你居然说‘怪我’,你违背了医生的人设。”

顾熠阑将脏了的乳胶手套丢入垃圾桶,无奈地笑了笑:“这局我输了,作为惩罚,免费帮你收拾行李。你好好休息。”

苏泽岁不满地小声嘟哝道:“本来就该是你收拾,昨晚那么坏……”

顾熠阑闻言挑了下眉,面不改色地认错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今晚一定改正,好不好?”

苏泽岁将通红的脸颊重新埋入枕头里,不说话了。

他们搬家的日期是苏泽岁定的,选在十二月中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