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电视在放什么鬼画符、催眠咒?

顾熠阑:“……”

而罪魁祸首正缩在所有座椅的最后面,环抱着膝盖,借着微弱的光线,在委屈巴巴地做笔记,还时不时耸耸泛红的鼻尖。

客厅没有开灯,浅淡的投影光像是给所有人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灰布。

朦胧的光雾下,很多人面容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