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息,就像消失了一样。
这次甚至管家叔叔都入梦了。
得不到回音的他,焦急地?找到管家叔叔,询问怎么回事、但管家叔叔每次都告诉他,顾先生在忙,顾先生在有事,顾先生抽不开身?,再等等再等等吧。
一次两次,一个星期一个月……每次都是这个敷衍的回答,将人?的炙热的心脏浇得凉凉的。
在梦里,苏泽岁凭借一丝残存的理智,难过?地?猜测,顾先生肯定是腻了他了,包养别的长得更?漂亮的人?去了。呜呜。
梦醒之后,苏泽岁眼眸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久久不能从失落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这个梦很?割裂,但又很?真实?,清晰到苏泽岁甚至能回想起其中的每个细节,以及自己当时抽痛到无法呼吸的心脏。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不可能这么真。
其实?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社恐到了病理性程度的他,却独独那么快地?接受了顾先生和管家叔叔。
因为,在另一个时空,他们本该也是认识的。
苏泽岁没有把这个记忆碎片告诉顾熠阑。
顾先生昨天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讨厌他的控制欲,他不想因为一个没头没尾、只剩割裂情绪的梦,就让对方?再次陷入自我怀疑中的漩涡中。
他曾长时间地?处于黑暗之中,更?能明白?那种感觉的痛苦。
在床上?缓够了后,苏泽岁垂着脑袋,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想要去接杯温水,暖暖已经有些丧失知觉了的心脏。
“又做噩梦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苏泽岁本就气虚又腿软,没注意到房间有旁人?,又这么毫无防备地?被戳穿了想要瞒住的事情,一个晃神?,就表演了一出“平地?摔”。
好?在站在一旁的顾熠阑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他,没让他膝盖着地?。
苏泽岁手中也抓得很?稳,没有把玻璃杯摔在地?上?。
有惊无险,无人?员和玻璃杯伤亡,唯一的问题就是……杯子中的冷水都泼在了顾熠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