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松了一口气地退到?了旁边。
今天是周末。但博士生没有假期,实验室该去还?是得去。
昨晚几瓶酒的后劲儿还?在,一上?车,苏泽岁就一歪头,一闭眼,不省人事?,开始补觉。
少年长?而浓密的睫毛乖巧地垂落,却难遮眼底的乌青。一早上?,也没说几个字,显然是被酒精折磨得不行?,可怜兮兮的。
顾熠阑抬手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度,又?松了松油门,放缓了跑车的速度。
由于苏泽岁赖床,再加上?顾熠阑难得没有飙车,这次他们到?实验室的时间又?比往常晚了许多。
一上?楼,就碰到?早早等在会议室门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巩创。
看见顾熠阑,巩创忍俊不禁地迎了上?去:“来啦,烟火哥。”
顾熠阑先看了眼身旁困得直点头的少年,才冷冷对上?巩创的视线,嗓音冰得掉渣:“等会组会结束后,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巩创身体一僵,后背一凉,委婉拒绝道:“不、不要吧。”
不就是调侃了两句吗?不至于要把?他单独留下灭口吧?难不成……顾熠阑“非要喜欢”的人,特么的不是苏泽岁?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到?底是谁!是谁,让他的好兄弟居然婚内思想出轨!是谁,把?他高岭之花的好兄弟变成了中二少年!
组会即将开始,计宇星也捧着电脑来了,看到?门口几人,忍不住跟顾熠阑说了两句:“哥,昨晚那朋友圈怎么回事??你被盗号了吗?”
顾熠阑垂下了黑眸,道:“没被盗号。”
他向来一言九鼎、一字千钧,答应了苏泽岁的,就一定会方方面?面?、滴水不漏地做到?。当然,“吃亏”这个词在他的字典里也不存在。别人答应他的,他会不留情面?地苛刻督促对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