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他的话,苏泽岁这才松开了胳膊。
就当顾熠阑以为他要躺回去、盖好小被子?的时候,少年毫无征兆地拉起睡衣衣角,抬手就要把自己上衣脱掉。
那白得晃眼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顾熠阑呼吸一顿,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少年的手,皱眉道:“干什么?”
苏泽岁停下了动作。
想起来了,哥哥说,要相互脱衣服。
于是,他又伸出手,去帮顾先生脱衣服。
这回,顾熠阑直接捏住了他的手指,声?音晦涩而喑哑:“说话。”
苏泽岁思考片刻,才问道:“洗澡、了吗?”
A乎告诉他,干柴烈火前后都最好要洗澡。
顾熠阑不知道少年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答道:“洗过了。”
书房也有个小型的卫生间,他在里面随便冲了个冷水澡才回来。
苏泽岁不?解地皱起小脸。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对上男人审视的目光,他还是说了当下最直白的感受:“热。”
刚才抱了好几分钟,他跪坐在顾先生面前,被对方滚烫的体温持续灼烧着。现在从小腹一路热到了耳尖,还有些喘不?过来气。
脱衣服、洗澡、热。这几个关键词连起来,自然能拼凑出大概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