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有的,无非是世纪名流涉黑涉黄*的证据,但是你记住,世纪名流已经成了你的,我将那些东西稍微动点手脚,你捅到局子里,最后吃瘪的可是你自己,还有,相比较我那点事,顶多罚款拘留,我能把你和姚庚荣都扳倒,我有多少门路你还不清楚么,不要以为只有你权晟风才能运筹帷幄左右逢源,这年头,有本事的人,想挖掘几条路子,还不是易如反掌,而你的罪过是什么你心里清楚,能活到那一天都未知,姚庚荣已经年近七十了,他现在就算被一个枪子儿毙了,他也不冤了,这三十多年过得风光无限,他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根本死有余辜,那你呢,你还不到四十岁啊,正当年,这么多年苦着自己放下儿女情长就为了这一天,到现在连孩子都没有,最后又爱上了一个妓、女,权晟风,你自己回头看看你的路,觉得可悲么。”
权晟风陷入了沉默,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沉重,似乎夹杂着什么噪音,我反手握住他的手掌,身子紧紧挨靠着他,没错,我是个妓、女,可妓、女也同样有情有义,纵然权晟风身边的人都一一离去,纵然他众叛亲离,纵然他走了白唯贤不久前的老路一无所有,伤了我十四年的白唯贤我尚且不忍无动于衷,挚爱我也让我舍不得的权晟风,我怎么会弃他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