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
我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天,在公寓待到五点多,妈咪来了电话,我的手机只有权晟风知道,所以几乎别人联系我都是打座机,她在电话里格外激动,“鸢鸢,你可真是走大运,有人为你赎身了!”
赎身,不只是在古代的妓、院,现代的夜总会也有,现在这几年好了很多,在八十年代年代末到二十一世纪初二十年,每个下海的女孩都要和场子签订类似卖身契的合同,标明做几年,时间越长,姿色越好,场子越会大力培养你,教你一些才艺,给你包装大名气,为了提价,捧红,那花费的财力和如今经纪公司包装明星炒作是差不多的,不像现在,做腻了想走就走,那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时候,你合同到期,场子见你是摇钱树,会强行留你续约,不签就不让你好过,除非你跑,但是人家要是铁了心,你跑也没用,照样抓回来,芳芳就是最好的例子,抓回来的不是活人就是尸体。
再或者你死活不肯签,那会跟你讲好了,不在这里做也别去别的场子和本场对着干,不然一样对你下黑手,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走夜路吧?想当初莺歌燕舞为了捧红黎艳惜,把大厅花一百多万改造成了旧上海舞厅的样子,还请了好多舞女陪衬,给她的服装都是定做,才有了如今莞城第一名、妓的美誉,而她要不是得了艾滋病很多客人场子都知道,她想不做,门儿也没有,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赎身是要花费大价钱的,尤其我作为莞城五艳之一,价码更是非同寻常,而且我正当年,一般的姑娘,从十六七岁下海,到二十五六岁十年都能做,都是当年,我这可摇钱树的赎身身价,我都不敢想到底要多少钱,我是三月份续约的,续了五年,也就是说我要到二十四岁才是自由身,我可以挑客人,但是每个月都要达标给场子预设赚的钱数,我完全想不到哪个爷这么财大气粗,放着那么多妞儿不泡非把我弄回去,花那么多钱上一个,不腻么。
我不解的问妈咪,“谁啊。”
要是从前我刚踩进来痛不欲生身不由己的时候,我会觉得这个人真好,我愿意当他一个男人的玩儿物,哪怕再丑我都心甘情愿,总好过陪那么多男人要强,但现在我又觉得这个人真多事,我作为花魁,陪酒就已经能给场子赚达标了,出、台属于我自愿,而且我有些贪得无厌了,离开了世纪名流,我想不到我还能以什么借口每天遇到我想看见的人,至于我想看见谁,为什么,我又说不清楚。
十九岁这一年,我变化很大,我的生活,也乱了章法,全都是因为久别重逢的白唯贤和突然杀入我视线的权晟风。
妈咪说话的语气都能让我臆想到她那张因为喜极而狰狞扭曲的脸,“白唯贤,你来看看,权总正跟他交涉呢,我怎么瞧着气氛不对呢,按说赎身能狠赚一笔啊,怎么权总有点,我这边有点事,你快来吧。”
卷二:错承两世情_第三十四章 白鸢鸢,我为你赎身【3】
“白鸢鸢,你主动接近我,在我喝多了的时候,我明明没有点你,为什么那么巧你进来了?被我上了之后,却不要钱,让我一直惦记着,之后再三拒绝我,但又每次都让我碰上,你跟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也要适可而止吧?太拿捏了,就让男人烦了,你就没戏可演了。”
我彻底愣住了,这番话说得特别流畅,可我就是听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见我不说话,似乎更愤怒了,钳住我下巴的手再度用力,我疼得哧了一声,“白总”
我都能想象到下巴上的青紫掐痕多么触目惊心,他没有松开我的意思,眼神凌厉能杀人,“到底是什么人,覃涛的,还是李主任的?”
他说完忽然眯了眯眼睛,“还是,我没想到的人派来的?”
我摇头,被他这副可怕的样貌吓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大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