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和从莞城销往内地的重要进口产品都走这条道,卡子口严防死守,没有特别过硬的人都混不过去,我看着权晟风,忽然觉得,他的神秘是有道理的。
“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
他有点疲惫的样子,看了一眼腕表,“你下班了吧。”
我挺窘迫的,“其实也一夜没上。”
“吃饭了么。”
我摇头,他嗯了一声,“门口等我,一块找点吃的。”
我愣了一下,“跟我?”
“别废话了,我上楼换衣服。”
他有点不耐烦,揉着太阳穴直接往楼梯走,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更有些不理解,老板和小姐一起吃饭,这还是挺少见的,毕竟我们不属于老总和秘书那个引人遐思的范畴。
我们从世纪名流出来,天已经大亮了,本来就是夏天,四点多就能看到天边的鱼肚白,而现在都已经五点了。
他开车载着我去了一个西式餐厅,那时候莞城都没几家西式的,似乎老百姓接受不了咖啡和西点,这种有钱人享受的东西,真正的有钱人也不是太买账,所以就开得极少。
他吃东西蛮文雅的,我认知里,他们这样的男人,都挺粗鲁,即使看着再低调再绅士,私下的真面目都特别不堪,比如私生活,比如个人品味,但是他不是,很规矩斯文,除了那副长相有些硬朗狂野的味道,浑身上下都很绅士。
我并不是很饿,我只是特别困,所以他吃的时候我只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喝牛奶,眼睛始终看着他,他吃得差不多了一边拿方巾擦嘴一边看了我一眼,“是不是怕我。”
我抿着嘴唇想了一下,“不。”
“说来听听。”
“你没什么好怕的,我感觉,你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