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宇霆没回答,把包甩到他手上,用命令的口吻说:“存进银行,密码输上我的生日再交给我。”
“是。”
总裁不说,曹阳也不敢多问,拿着包走了。
……
接下来的一星期,米思蝶都没受到聂宇霆的“骚扰”,她想他肯定是做事太忙了,这样也好,男朋友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这几天,她觉得陶航开心多了。
这天晚上,俩人从街上散步回来,陶航送她到季家大院附近,微笑着对她说:“你准备一下,周末我带你去一趟我老家。”
“真的?”米思蝶兴奋异常,清眸闪亮。
他的老家距离环海市有六十多公里,去年暑假,她跟陶航去过一次,那儿是南方山区,虽然偏僻,可山清水秀,风景秀丽。
“骗你做什么?这次回去,我是想征询父母的意见,然后回来我们就去办结婚证。”陶航认真地说。
“好,我会与姐姐说。”米思蝶开心地说。
到了家,米思蝶见姐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高兴地蹦过去,搂着米雪莉的脖子把这喜讯告诉了她。
米雪莉被妹妹搂得呼吸不畅,拍着她的手:“快放开,姐姐知道了。”
“姐姐,你同不同意我们明年结婚?”米思蝶坐正了身子,正经地问。
“真的要明年结婚?”米雪莉眼里闪现出了一丝喜悦。
“真的,这次我们去乡下,就是想先跟他的父母说一声,然后就回来办结婚证,姐,到那时你不会反对吧?”
米思蝶吐了一下舌头,带着撒娇味。
米思蝶伸手一戳她脑门,娇嗔道:“是啊,等你拿到结婚证,姐姐才不会意见。”
要知道,她与季天磊婚前已怀孕过两次,就因为季家长辈不准他们结婚,她只好流掉。
而流产对女孩子来说,太伤害身体了,如果没有那块地换来季家的准婚,指不定她现在还是一个普通渔民的妻子呢。
她清楚记得自己怀上第二个孩子时,自己的母亲想求季夫人同意他们成婚。
可当时季夫人双手一叉腰,骂她母亲:“谁让你女儿不守规矩要跟我儿子上床的,如果她传统一点,你们米家有教养,她会怀上吗?现在怀上就想要赖在我们家?你们要不要脸啊?”
那次的辱骂在米雪莉心坎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痛疤,每每想起来,都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撕裂着那道疤痕,让她心痛难忍。
所以,她对米思蝶特别交代:“吸取姐姐的教训,千万别这么早跟男人上床。”
米思蝶一直认为陶航是爱她的,觉得相爱了俩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关系,可怕姐姐伤心,她一直遵守了姐姐定下的这一“纪律”。
但是,她现在的清白已没了,她还需要在乎吗?
只要陶航不嫌弃自己就好了。
……
米思蝶想到要和陶航去老家,心里一直甜丝丝的,每天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儿,早晚都会哼着曲,脸上也布满了如花般娇艳的笑容。
这天,季可娜靠在洗漱间门口,看米思蝶哼着歌儿在洗衣服,她噘起嘴,带着鄙夷的神情问:“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就因为陶航当上了广电局副局长?”
“是啊。”米思蝶随口应道。
“那有什么了不起?说到底他还是穷光蛋一个,他现在能给你一套别墅,能给你一辆小车吗?”
“他只要靠自己的努力争上进,不管有多少钱,我都高兴!毕竟比起那些靠父母资产显摆的男人,他要好得多。”
米思蝶睥睨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同样别有意味。
“呵呵……”季可娜干笑两声,不屑道,“有钱才是官老爹,没钱有个屁用,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