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楼梯扶手上,她情不自禁地掉下了伤心的泪水。
晚上八点,聂宇霆准时走出了机场。
因为有心事,米思蝶显得并不快乐,
聂宇霆坐在驾驶位上,转身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安慰道:
“别担心,我想你的提醒小玫多少会放在心里的,如果封力新真的是玩弄她,她会有所察觉。”
米思蝶无奈一笑,嘴角噙着一抹涩然:“怕的就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真的为零。”
听她说这一句话,聂宇霆禁不住“噗哧”一声大笑起来,笑声一下子冲毁了车内的压抑沉闷:
“哈哈……我跟你相处这么久,怎么就没觉得你的智商为零呢?”
“没有吗?”
米思蝶的情绪让他调动了起来,脸上的阴云少了。
聂宇霆很正经地摇头,且若有所思道:
“一直以来,我怎么就觉得自己被你欺负着。”
米思蝶的手毫不留情地拧住他的腰肉,装作生气的样子:
“我哪里欺负过你?明明你欺负了我好不好?”
聂宇霆纠起五官,做出痛苦状:“瞧瞧,你又欺负我了。”
说着,他伸手一揽,米思蝶的身子就落进了他怀里,紧接着,他的唇落下,啄了啄她光洁的额,暧昧地说:
“亲爱的,别想那么多,你先替我想想,我饿死了。”
米思蝶一时没听清他的弦外之音,茫然道:“你在飞机上没吃?”
“飞机上哪有得吃?”
聂宇霆的俊眸溢出捉狭的笑,拧拧她的鼻子,“我要的吃,只有你可以给。”
米思蝶这下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火热,脸一红,马上推开了他,嗔道:
“不正经。”
俩人回到临海湾别墅,聂宇霆就当着米思蝶的面毁了那张封力新给的光碟,
米思蝶问他把封力新伤到什么程度,聂宇霆漫不经心地说:
“用刀在他左脸上划了一道。”
米思蝶一愣:“你说的让他受了点皮肉之苦,就是,就是在他脸上划了一道?”
“那还有假?”聂宇霆抬手在自己脸上作了个示范,又朝她痞痞一笑,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我的手下败将,以前手臂也给我划伤过。”
“可是,”米思蝶有些担心与紧张,“可是他现在是白小玫的男友了,你这样小玫会恨你的,还有啊,封力新怎么可能放过你?你可是破了他的相了。”
聂宇霆听完抬起头认真地思索了一会……
说真的,如果当时他不狠下手,那个封力新岂能那么轻易地把光碟给他?
他可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种,只有闻到血腥了才会害怕,想起封力新当时的“熊”样,聂宇霆不免轻笑起来。
“你还笑的出来,我都在担心了。”
米思蝶噘噘嘴,如果封力新把“恨”意转嫁到白小玫头上,那让她更内疚自责。
聂宇霆则毫不在意,搂着米思蝶坐到沙发上,轻朗又缓慢地把事情经过向她诉说了一遍,最后说:
“他也看到自己脸上的伤了,虽然眼睛里充满着对我的仇恨,但男人嘛……这种打斗受伤,出点血的事是常有,
他也不好意思跟我上警局,所以带着我去他家,乖乖拿出了光碟,不过,他母亲是吓了一跳。”
“扑上来咬你了吧?”米思蝶好奇地问。
“那倒没有,只是恨得我牙痒痒,骂了我几句。”
“怎么骂的?”
“就是难听的那种啊,比如不得好死,生个孩子没……”
一个“没”字刚吐出口,聂宇霆的嘴巴就让米思蝶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