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姐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一片片的零星记忆组成了悚目惊心的画面。

她想像着房内的姐姐极有可能遭受着季天磊非人一般的折磨,一股怒火无法抑制地从胸膛里喷薄而出。

梆梆梆!

她咬着牙开始用力拍打着门,所有的气力都聚在右手上。

那拍门声在静谧的夜晚穿墙而出,响彻了整个季家大院。

房内,躺在地毯上被丈夫用绳子扎得结结实实的米雪莉听到声音,蓦然睁大眼。

她惊恐地转头看看门,再看看覆在自己身上的季天磊。

而此时的季天磊却冷冷地勾起唇,眯起一双冷眸,根本不想放开她……

“你没听到吗?思蝶在外面!”

米雪莉气极了,她压抑着低咆,见男人丝毫不加理睬,不由得羞愤交加:

“你到底想怎么样?”

季天磊这才俯下身子狠狠地盯住妻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妻子,你必须尊重我!”

敢允许妹妹剥了他衣服关到阳台,敢说与他离婚!

他季天磊岂能容忍?他这一年里已为她改变不少了,这段时间还疼爱她,帮她做家务,也按时回家。

谁想到她心里还想着与他离婚!

不知好歹,这女人不知好歹!

他要折磨她,要让他记住丈夫的尊严是不容侵犯贱踏的!

梆梆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响,还伴随着米思蝶的叫声:

“姐姐,你出来!季天磊,你在对我姐姐做什么?快开门!”

笑话!

季天磊冷笑一声,缓缓地转过头,对着门吼了声:“我们在行房!”

一句话穿出门,敲门声嘎然而止!

米雪莉顿了一下,张嘴想朝门喊叫,可声音还没有吐出来,季天磊的嘴就突然压在了她的唇瓣上……

把她的呼吸及声音都吸走了。

门外的米思蝶听到季天磊的吼叫,一丝尴尬的红晕爬上了脸颊,一时无措地站在门外不知道如何办。

难道是自己判定错了?

定定地望着门,她的眼神变得茫茫然,高举的手掌慢慢地垂落了下来。

他们是夫妻,自己这样是不是太冒昧?

米思蝶开始检讨自己,如果季天磊真的欺凌折腾姐姐,为什么姐姐听到自己敲门不作声?

看来真是自己敏感了。

这么一想,米思蝶更加脸红,转身朝自己的门走去。

可没走两步,她又不放心地凑到姐姐房门前,朝里面喊了声:

“姐姐,你还好吧?”

米雪莉的手绑着,她无法动弹,眼下的嘴也让季天磊狠狠地攫住,除了鼻孔还在呼吸,她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听到妹妹的询问,她只有“唔唔……”地从喉底里发出叫声,然而这声音比季天磊的粗喘还要轻微。

门外终于没有了一丁点声音,季天磊得意地一眯眼,放开了米雪莉的嘴巴。

米雪莉得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地呼吸……

头上淌满了汗珠,米雪莉浑身无力,她想张嘴喊妹妹,又怕她伤心难过,只好忿然地瞪住欲求不满的丈夫……

这男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就像一只猎豹抓住手上的猎物,随心所欲地对她玩耍又撕咬。

米雪莉瘫软在地毯上,眼角滑下了伤心又绝望的泪水。

如果她能哭,她能叫,米思蝶还会继续敲门,可惜,米雪莉已精疲力竭地发不了声音。

而米思蝶并没有进屋,她一直靠在自己的房门上,她能听到姐姐的房里传出男人发出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