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没见她回来,而手机同样打不通。

心急如焚,他再次让总秘书长帮他查陶航,不到十分钟,那边回电话说:“陶航原来住在香格里拉酒店,但晚上同样没回去住。”

聂宇霆一顿,立刻觉出事有蹊跷,遂自己亲自来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向前台的服务员了解情况。

一名女服务员见他长得英俊潇洒,人就热情客气了许多,把先前发生在大堂里的一幕告诉了他,聂宇霆听说米思蝶已跟陶航离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可心里放松不到三秒,另一份愁绪马上又萦绕上了心头……

陶航是来沪市结婚的,米思蝶跟他走,是不是他已告诉了她的真相?

如此的话,她能接受吗?

担心归担心,聂宇霆想在大沪市找到米思蝶,简直是大海捞针,在总秘书长再次来电话关心下,他只好回酒店休息。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他立刻打电话让秘书长帮忙查米思蝶,而自己则开着总部办事处替他备好的豪车在沪市的大街小巷里穿行。

下午三点左右,他的车正停在黄浦江畔,车台上的手机响了,他摁下接听健贴在耳边,听到秘书长的声音透着兴奋

“聂总,发现那位小姐的踪迹了,她昨晚憩在XX迎宾楼。”

“怎么住到那儿去了?”他奇怪地问,“跟她一起的是不是有个男人?”

“没有,据一位朋友说,她是被两个男人带到那儿的,没有作任何登记手续,难怪我们查不到她。”

“那现在呢?”

“下午就被放出去了,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好,我知道了!你派人继续打听她的去向。”

聂宇霆放下手机,透过玻璃看看沪市标志性的建筑物明珠塔,深邃的黑眸一闪,车头调转了方向。

鞭炮声声,一个长长的婚车队徐徐开往某家高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