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低吟。

他打了个激灵,被一阵酥麻击中,彻底清醒起来。

“醒了?”关明鹤凑过来,声音哑得很性感。

被操醒了?

“你…嗯……”快感传来,梁楚生咬着唇,脸颊滚烫。

后穴里的肉棒开始动起来,全根没入时两人纷纷发出喟叹。

梁楚生脸上染上红晕,咬着唇,眉头微蹙,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

关明鹤竟然在他的后穴了插了一晚上!

里面被插了许久,早已经软得不像话,没操两下就开始流水流个不停。

“阿生,你下面发大水了。”关明鹤趴在梁楚生耳边说,他的荤话说的是越来越顺口了。

“闭嘴!”梁楚生咬牙,撑起身体往前爬,被身后的关明鹤捞回来。

“往哪儿跑?”关明鹤把梁楚生按在自己怀里,鸡巴抽出一截,又重重插入,里面又湿又烫,肠肉软得厉害,夹得他喘着粗气,“不说了,反正醒都醒了,做吧,打个晨炮?”

“滚蛋!”梁楚生骂道,“别胡闹了,还得上班呢!”

“谁闹了?”关明鹤贴着梁楚生的背,摸了摸他的性器,恶劣地笑了笑,“老公都这么硬了,操操呗?”

关明鹤不要脸,梁楚生又听见“老公”这个称呼,臊得脖子都红了。

“妈的,你小心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