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明鹤把他压在床头上操,干得他最后射出来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了。
就这样荒唐了一夜,第二天一睁开眼,梁楚生心想完了。
昨天晚上被关明鹤直接操到昏厥,没请假,结果他在厕所里和经理解释了十分钟。
出去前看了眼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都是牙印。
心说,以前怎么不知道那家伙属狗的。
他出来看见关明鹤也醒了,裸着上半身坐在床边,看见他的时候身体明显僵住了。
现实既不浪漫,又荒诞狗血。梁楚生好奇他们会有怎样的开场白,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傻子不傻了,说不记得他。
他的第一反应是: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我、记不得了,”关明鹤低头扣着手说,“那天是我第一次见你……”
梁楚生看出了他以前的小动作,心说,这种拙劣的谎话不如骗三岁小孩儿去吧。
“那你干嘛要让陈远谢我?”
“我……”关明鹤迟疑了一下,停下动作,“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