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哭更合谢夷铮心意,恰恰踩中谢夷铮的恶癖,撩得他兽性大发,浑身火热,心头酥麻激爽,一股股窜入下体,性器硬得发疼,肏干得越狠,像给蒋愿上刑。
蒋愿被淫辱得受不住,哭得更惨了。
谢霁寒终于抿完一杯酒,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床沿,蹲下,视线恰好与蒋愿齐平。
蒋愿害怕,以他目前的心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但他就是不自觉颤抖,摇头晃脑想吐出谢夷铮的手指。
这是保护自己的本能,比起谢夷铮,他更怕谢霁寒。
与其说怕,不如说落差更大,蒋愿变为炉鼎前,与谢夷铮没有交情,便没有期盼。
可谢霁寒,是他自儿时起就仰慕的师尊,给过他父亲般的温情和爱护,又亲手打碎,一点渣儿也不剩。比起对谢夷铮纯粹的恨,他对谢霁寒的感情更复杂,甚至包含着悲伤,更让他心力交瘁。
他就算疯了,也根本不想看到谢霁寒。
谢霁寒看了半晌蒋愿那张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脸,溢满了春情、淫荡和恐慌。
谢霁寒伸出修长白皙双手,秀丽的指节稳住蒋愿头颅,食指轻柔地刮蹭他幼嫩的脸颊,“好徒儿,别哭。”
蒋愿战战兢兢,后穴止不住得收缩,裹紧谢夷铮的性具。
谢夷铮又爽又气,冷笑一声,性器重重一顶,蒋愿呻吟一声,被顶出更多的眼泪。
谢霁寒叹了一口气,掏出丝帕,一点点擦拭蒋愿春液横流的脸颊,那上面不止有眼泪、口水,还有谢夷铮刚刚射上去的阳精。
他仔仔细细擦干净,捧着蒋愿后脑勺,用嘴唇蹭了蹭蒋愿的额头,“乖愿儿,快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