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大概那时候的她恨不得马上打电话报警举报。但是现在有什么用,她转过头看向白釉瓷盘里放着的那根小玉管,覆巢之下无完卵,祁严一个卖毒的出了事,她一个依附着祁严吸毒的又会好到哪里去。
他将那里面的一些粉末倒在自己的手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笑。
赵又欢不太懂他的意思,有些征住:“你要我……吸你手里的吗?”
她重新拿过那根小玉管,朝着男人温热的大手里低下头去,却被祁严拎着衣领提起来。
他黑眸里带着一丝邪戾的笑意:“舔。”
她的眼睫快速的闪过两下,有些慌乱无措:“这不太好吧……”
祁严抱着她,摸过她柔滑黑长的秀发,粗粝的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脸蛋,盯着她秀美的脸庞。
跟着他们,自然会有专人来伺候保养,吃的用的,都是好东西。时间久了,皮肤也跟着细腻光滑起来,就如上等的丝绸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只不过祁严向来就不太注意保养这方面。以前吃苦的时候,跟着别人打打杀杀,手掌跟土地干活的工人一样粗糙宽大,即使现在发了家,没以前那么活得随意,他也觉得一个男人没必要那么细心保养。
“听话。”
赵又欢沉默。
她知道祁严是在警告自己,去舔他手里的毒品,跟条狗有什么区别。
如果没了今天这一次,或许明天就不会有第二顿毒品。
她有些恶心,却仍然强迫自己低下头,一点一点舔舐他手心里的毒品。
粉嫩的小舌头轻轻的舔舐自己的手心,灵活的舌尖划过他温热的手心,舌苔偶尔带来一些莫名的快感。祁严低头看着她的脸庞,红唇伸出的那根小舌头粉粉嫩嫩的,划过的地方还留下一些渍液。
他的眼睛越发的漆黑,盯着她的舌头,身体里有一些蓬勃的欲望渐渐发起,突然用指猛得夹住那根舌头,疼的赵又欢流出眼泪来。
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哭,泪水从眼眶里流出来。
神经病……!
“我刚才。”他突然笑了一下:“有一种想把它拔出来吃掉的冲动。”
无望
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眼前这个浑身戾气带着笑意的男人。身体的肌肤不同于器官,敏感又脆弱。祁严的手劲本来就大,扯住她的舌头那一瞬间真是痛到了骨子里。
祁严大概是想弄死她。
他不仅这么想,还付诸于行动地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