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严扬起嘴角微笑,嘴角的伤口裂开又渗出血来:“你算什么东西?”

外面隐隐传来警卫和助理的声音,大概是闹的动静太大已经把人吸引了过来。程毅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甘心自己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冷声道:“如果让我知道赵又欢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让你知道,我是什么东西。”

他将他狠狠的推在墙上,看见警卫队伍一眼又从黑暗里隐了下去。

助理很快就赶了过来,看到一身伤的老板几乎难以置信,赶忙过去扶住祁严,让警卫把附近控制下来不要让其他人轻易逃出去:“祁总……您这?”

祁严面无表情的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迹,面不改色的将自己的手臂重新接了回去,这点疼痛不算什么,比起以前那些见血见刀的日子,程毅对他还算是保留了。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去警察局报警还不如自己管用,谁知道来者是仇家还是什么东西,他们干这一行的还是得尽量少和警察接触。

“没事。”祁严将自己的衣衫整理干净:“去别墅。”

“祁总……”

这应该去医院比较好吧……

他身形高大,即使刚才受制于程毅也未泯灭自己的高傲和威严。带着血迹的卫生纸被随意的丢在地上,祁严的眼眸阴郁,那一片蓄势待发的怒火被掩盖在幽暗而又静谧的湖水之中:“我说了,回别墅。”

你们要的打架,过段时间欢欢就要怀孕了

怀疑

赵又欢一直以为,毒品这种东西离自己很远。就像是电视新闻里耳熟能详却隐藏在普通人的生活之中,看着很近,实则很远。

刚染上毒瘾的这两天,毒瘾发作时间不规律,有时候一天会有两次发作的次数,有时候一天下来也能忍住瘙痒难耐的瘾症。

别墅里贮藏的毒品很多,且几乎都是没有杂质最纯净的那种,奢侈到甚至可以将白色的粉末制成炉香慢慢的燃烧与空气相融在一起让整个卧室都带上那股味道,糜烂,奢侈,疯狂。

大多数时候,赵又欢的大脑处于一片迷茫状态,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费心神的东西,特别是在吸食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脱乎超然。怪不得明知这玩意儿有毒,可还是有人不要命的想要去尝试。

飘飘欲仙的滋味,还真是让人沉醉其中。

她在不固定的时间里醒过来吃一些东西,又伴着电影里的人声睡过去,偶尔毒瘾发作的时候,祁律会帮着她吸食,把她当作一个婴儿来照顾。不需要工作,不需要动身,可即使是这样,她的身体仍然是可见的衰弱下去。

她的活动场所从客厅搬到了卧室里,越来越不想出门动弹。祁律常常跟她呆在一块,还特意找人在卧室里安装了投影仪陪着她一起看电影。

祁严带着一身的寒风从外面赶回来,他的脸上还带着见了血的伤痕,看上去更加凌厉,进了别墅里直奔二楼的房间里。

彼时赵又欢正窝在祁律的怀抱里昏昏欲睡,面前的电影还没结束,里面的人声和对话带着催睡般的魔力。

没打招呼,直接破门而入。

她看到他沉着的脸色,一下子攥紧了祁律的衣角。比起喜怒皆显现于脸上的祁律来说,祁严要让她恐怕得多。

黑色的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在干净的瓷砖上,祁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没有脱下来,他大步走到床沿的位置,阴暗的眼眸扫过在祁律怀里瑟瑟发抖的赵又欢,一把将她轻而易举的从祁律的怀里拉起来:“你跟那个警察什么关系?!”

“放开、放开我……”她的体型和力气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任何无妄的挣扎对祁严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被他提起来的瞬间大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