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颈上塞。冰冷的雪触及到温热的肌肤上祁律惊呼一声将脖颈处的雪赶紧拍下来,手里的雪球也朝着赵又欢丢了过去:“叫你丢我!”

又被砸到。

她在雪地上跑不过祁律,一脸不悦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祁律真他妈跟个傻逼一样,先来招惹的她又怂恿她对付自己,然后还狡辩是她先动手!

看着她不动,祁律才慢慢蹭到她身边去:“唉,说说你就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祁严换了套居家的衣服,身上披了件厚实的大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嘴里扬起一个微笑:“回来吧,外面冷。”

她站在庭院里,天空飘着小雪落在她头发上,身处在白芒一片的大地里回过头看向别墅门口微笑着的祁严,他身形高大,俊美绝伦,身上穿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站在门口朝她看过来。

很久之后,赵又欢一到下雪天还是会想到这一幕的祁严。

她看了看还在笑嘻嘻的祁律,只觉得这年头人跟人还是有区别的。同样的脸长到祁律脸上那真是浪费脸蛋。

家里的壁炉烧着木炭,就犹如上个年代的英国人家一样坐在一起烤火。

她窝在沙发里,看着那团炙热的火焰。祁严坐在她身边悠闲自得的喝着仆人递上来的咖啡,看着手中的报纸。

祁律回房换了衣服。

一时间无言以对,赵又欢垂头,这才突然想到祁严这段日子真的很少出去工作,几乎都没有看到他出门。往日里,风雨无阻一定会去皇城上班。

她扭头看了眼他:“你……怎么不去上班。”

祁严放下手中的咖啡,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临近年关了,警察管的严,这段时间就不上班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的位置窜了上来工作跟警察管的严有什么关系……

赵又欢一下子噤声,讪笑着朝他看过去:“呵呵……”

她笑,他也笑。

祁严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半眯着眼:“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不想……”

我写这个要被欢哥笑死了,她猜到了什么但是本质上还是觉得少知道的好。想吃珠珠ヽ(;▽;)ノ

新人1600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反而继续看着手中的报纸。赵又欢也保持沉默不敢出声,整个气氛极为沉静。

她大抵能隐隐约约明白一些祁律跟祁严干得违法的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她还不太清楚。赵又欢很明白自己不能有过多的好奇心,她只是一个待在这里两年的人,知道的越多就越难以抽身。

快过年的这一个月,祁严几乎整天待在家里没有出门。他跟祁律都是能够宅一个月的主,但是赵又欢不是。她还是保持着每天按时去花店里,即使只是无聊的坐在那儿也总比和祁严他们一同待在别墅里的强。

花店的门口处站着一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