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免。

祁严很快站起来身来,摸了一把脸上沾着的水珠,眉间有隐隐发怒的痕迹:“你发什么疯?”

她窝在浴缸里,左右都没有可遮挡的东西,双手抱胸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才发疯,我都痛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肯放过我?!”

“呵。”男人冷笑着,觉得对方不知好歹:“我可没兴趣对一个处于经期的女人。”

她这才回过神来,怪不得刚才和男人上床时腹痛难忍,还以为是床事太过猛烈造成。没想到却是因为她来了月经,她还想着怎么这个月的经期还没到,结果这时候就来了。

想到此处更恨,恨不得吃男人的肉喝对方的血:“刚才上我的人不是你?是狗杂种?”

在这里装什么好意。

她越说越离谱,完全一个劲地将原因盖在他头上。

他也不知道对方的经期会到,这东西早来晚来没个准时,操着操着就突然出来这么多血,连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但祁严向来都不愿意和女人多计较,说再多的话还不如好好给对方一个教训让她长记性变聪明。

头发泡在水里,这段时间长了些许。

很好。

他猛地冲上去一把攥住对方的头上就往上拎,疼的女人呲牙咧嘴骂骂咧咧地说了一堆脏话,全是有关他的。

在女人面前放大的俊脸,阴沉着,布满了戾气,像是一心要置她于死地。

她的骨气莫名涌了起来,较劲,绝对不向对方低头。

祁律拿着干净的衣物和一包卫生巾,偷偷打开了浴室的门,露出一个脑袋:“哥,你们在干什么?”

祁严抿唇,黑眸里戾气略微散去,一把将女人的头发甩开。

她没站稳,跌在浴缸里,又溅起一大片水花。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看见他哥和阿欢之前弩张跋扈的姿态就知道他们之间又冒起了矛盾。他不敢多说话,生怕阿欢也一起怪他。反正他哥已经承了女人的怒气,多受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

“阿欢,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了,你洗完澡就出来啊。”他说话轻轻柔柔地:“我已经让人给你做了吃的了,别在这里耽搁太久。”

“滚开。”

她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从浴缸里出来,毫不避讳地在两人面前穿衣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