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了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正随时等待男人对她的判决。
她不明白祁严一直盯着她,却迟迟没有动她下手。
这种性爱之前的折磨远比性爱过程更让她感到恐惧。
他皱着眉,在女人那片泛红了的阴户下打量了许久。
据说草原里的野兽生性凶残,对待猎物和配偶都是如此。倘若配偶生下过其他野兽的孩子,就会将其咬死,迫使对方失去孩子,提前发情,与其性交,诞下自己的子嗣。
他沉着脸,手指接近对方的私处,直直地逼向小逼入口,突如其来的插入。那里面刚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他当然要清理干净,才能开始自己的进食。
手指在小逼里搅得天翻地覆,两根手指被柔软的阴道壁包裹着不停的挖掘着灌进深处的精液。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觉得小腹一收一收的发紧生疼。
精液被捣鼓出来,流在床单上,弄脏了手指。
男人无所谓,随意的用床单擦了擦。将对方的双腿掰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尔后拉下内裤,露出一条如蟒蛇般令人窒息的庞然大物。
她低头望去的那一瞬间,浑身打了个冷颤,觉得这东西插进下体可能会死,甚至脑海里突然萌发出起身跳起来逃跑的可能性。
如果她这么做了,一定会被男人打死。
这个暴力狂,下手从来都不留情。
他的身躯如一座小山似得压了下来,握着鸡巴上下撸了两下,调整自己的状态,龟头顶在小逼入口,浅浅的探入又慢慢地拔出。来回几次后,终于下定决心,将鸡巴缓缓地深入,插进女人的小逼深处。
那根粗壮如婴儿手臂般的肉棒便毫不留情地全根塞进了女人的花穴里。疼得她皱起眉头,肚子紧紧地发疼。
其实刚才和祁律已经有过一次,按理说她应该没那么紧致,但偏偏觉得男人的鸡巴如同刀刃,划开她最柔软的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