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够让人握住,紧贴这块肉之时能感到柔软的触感就已经差不多了。
这会儿玩的差不多,到了吃正餐的时间。
祁严从床上下来,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一边脱着,还不忘看一眼床上的女人,早在刚才就被他脱了大半,现在衣衫褴褛的披在身上,半裸酥胸,还真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尔后他跪在床上,分开女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开始仔细端详起那块穴肉的美妙起来。光洁细腻,肥美多汁,两瓣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的阴蒂和令人疯狂的阴道入口。脸庞渐渐贴近,他张开嘴,一口将两瓣阴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身下的女人有了轻微的动作,轻轻地踢了下腿,表示自己的敏感。即使是中了迷药,身处昏迷,但肌肤上的敏感还是无法消除,特别是那块隐私的地方。
祁严瞬时滞住,停下所有的动作,紧巴巴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他还真不怕她这会儿醒过来,毕竟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脱光了,也不担心对方从自己手底下跑脱。但这种一惊一乍的感觉,还真是不太好受。
但直来,对方不干,挣扎的厉害,他也没什么办法。
鼓起的肉包,洁白的阴户,在向他招手,含在嘴里滑嫩嫩的,就像一块上好的雪花牛肉。他猛地咬了一口,就像报复性似得,让女人疼得皱眉。随后伸出舌头,坚硬而粗粝的舌尖在阴缝中来回滑动,时不时的舔过硬挺的阴蒂,惹得女人阵阵颤抖。
他从来不爱给女人口交,觉得对方恶心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种行为太过低贱,不太配自己的身份。哪怕是以前他还在街头乱混的时候,也从不会去舔女人的阴户。
因为刚刚才洗过澡不久,所以小逼带着股淡淡的清香,偶尔嗅深了,还能闻到一股子骚味,很是让人情欲大涨。身下的鸡巴也硬如铁杵哦,叫嚣着要钻进女人的逼里好好趁一趁威风。
祁严放下她的腿,转而开始用起手指,轻轻地在穴口处打着转,往里挤压。阴道里又挤又窄,四面八方的嫩肉都朝着他的手指施压。
从两腿之间窥见对方的脸,还能看到微微颤抖的羽睫,是动情地表达。手指和口舌,都做不久的前戏,无论有没有到位,女人有没有湿润,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春宵苦短,他可不是来伺候对方的。
于是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粘着的咸湿液体,将女人的两条腿分开缠绕在自己腰上。
黝黑粗大的肉棒露了出来,龟头微微翘起,柱身胀得充血。上面青筋虬结,活脱脱的像一根粗长的大铁棒,温度高的烫手。鹅蛋般大的龟头,钻进逼里时能撕开对方的肉,很是残暴。
亚洲人很少有这尺寸,以前还有人调侃他,找不到活可以去日本解决生计问题。听说拍片的男演员只对鸡巴有要求,至于身材外貌什么的都不太讲究。
他只是置之一笑,却也想过自己的尺寸的确比寻常男人大一些,就连祁律也是。虽然比他的还要小一点,但就标准尺寸而言,已经优越了很多。
祁严回过神来,握住大肉棍瞅准穴口,臀大肌压紧绷圆,等待着发力。调准好位置,龟头顶在女人的阴道入口,缓缓顶进去。
对方里面很紧,紧得他动弹不得。
眉宇深深皱起,他还不信操不进去。
又不是没操过,隔了段时间,就紧得跟个处女一样,也不知道生了孩子后会不会好一点。他沉住气,捧着对方的两瓣屁股揉了揉,一口气猛插到底,破开紧致的媚肉,让鸡巴深陷其中。
操逼HHH
她脑袋昏昏沉沉地,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原因,让她深陷睡梦中全身乏力连个眼皮都抬不起来。她梦到小时候的事,梦到和何劲,喜妹到处在街上流窜到处乱跑,梦到家乡小巷里卖着的特色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