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他压低了声音缓慢而又拉长的说出来,颇有深意。赵又欢很快就捕捉到他话里的那几丝戏谑调侃,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比她有本事?

喜妹一向都比她有出息得多,成绩好,人也乖巧,向来就是她们赵家里最有出息的人。但这份出息在祁严的嘴里,却被大打折扣,反而有些莫名的荒唐可笑。

她的眉头紧皱,这些年来的确没去联系过喜妹,也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些什么:“你把话说清楚。”

“你这个姐姐当的真不称职,这么些年竟然都不知道你妹妹成了什么模样。”他挑眉,俊美的脸庞便多了一分邪气,看着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有些偏离:“我没时间跟你说这么多关于你妹妹的事,我只能告诉你,你妹妹如今可是个大人物的……”

他的话截然而止,刚引出她的好奇心便立马拉住了话闸。

祁严低声笑了笑:“你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比较好。”

“祁严”

她低声怒吼着,满脑子都是他刚才的话。

又是长本事,又是不敢动,还说什么大人物的什么大人物!

她妹妹哪里来的本事成了大人物的谁!

一团思绪在脑中混杂,她平息着自己的情绪,试图和眼前的男人好声相谈:“你会放我出去?”

“当然。”他的黑眸里隐隐浮现着一丝诡异,却笑着点头答应:“你是自由的,你当然可以自由出入每个地方,做你想做的事,见你想见的人。”

“但是你妹妹如今是大人物,也不是你我相见就能见的。”

放屁

她内心狠狠淬了一口,她想见赵又喜难不成还需要天大的本事才能见上一面不成?就她和喜妹的关系,完全不需要谁搭线牵桥。

祁严不紧不慢地迈步走向卧室里闲置放着的单人沙发里,将硬挺高大的身躯陷入其中,双腿大大张开着,于是乎笔直的西装裤便将身下那团庞然大物勾勒的一清二楚,他微微抬起下颚,抬眸向她看过来:“给我口,我带你去见她。”

口交HHH

她站着原地,朝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过去,面无表情着盯着对方一瞬也不瞬,尔后又突然扬起微笑,眉眼里却无一丝笑意:“放你妈的屁。”

想让她去舔他身下那个肮脏的玩意儿,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对于她的回答,祁严在意料之中,身躯深陷在沙发里,将手臂放置了沙发边的扶手上悠然自得,略微挑眉道:“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舔过。”

“祁严”

赵又欢猛地沉下脸,心头怒意隐隐透过眼眸表达出来。他嘴巴里从来说不出任何的好话,但凡能侮辱她,诋毁她,便要说个千遍万遍。

“给你一个机会。”他笑道,看着十分文质彬彬,和善友好,但说出来的话却肮脏龌龊,令人作呕:“你给我口一次,我让你去见你妹妹。”

条件已经摆在这,要不要履行全看她自己的心。

从分开到现在,将近有五、六年的时间没见过赵又喜。从祁严身边逃离成功再到戒毒后来到燕城,这期间的好几年,她也没有想过去找赵又喜。

然而这并不代表赵又喜在她心里不重要,不去打扰喜妹是她自己的原因。

但如果你问她想不想赵又喜,她一定会极为肯定的回答,想,非常想。

甚至想念化成伤人的利剑,只要大脑回忆起对方就会下意识地感到阵痛,于是将它埋藏了起来。

但如今出现在她面前的一个机会,却犹如溺水之人在水中挣扎时随意握住的一根救命绳一样让她珍惜。

即使知道亲生母亲的存在,多了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在她心里,她仍然姓赵,是赵家的孩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