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着,忽地抬眸看向站在身前的管家,朝着他招了招手。
赵又欢狠吗?
她自己并不觉得。
说起来,下意识抄起台灯往他头上砸过去的举动只不过是脑中灵光一闪的动作而已。人没死,只不过脑袋碗大的疤,相比祁严付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来说,她下手实在是轻了很多。
那天晚上后,祁严便两天都没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也不清楚对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该吃吃该喝喝,就等着对方什么时候放自己出去。
只不过让赵又欢有些心烦的是,想要在他身边搜查到有关于贩毒的证据,就得呆在这个地方。但从她本心上来说,她是一刻也不愿意呆在这里。
关在卧室里这两天也不能出去走动,如果祁严真要放她出去,那她下一次怎么进来。
如果是祁律还好一些,祁严太过缜密老熟,估计很难从他身上下手。
第三天吃过晚饭后,祁严又出现在她面前。
他身材高大,背着光,站在她面前犹如一座小山似得投下一片阴影,一双黑眸阴森森地向她看过来。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头上缠了厚厚的白布,即使是这样,也仍然威严不减。
赵又欢再次拿起一旁的烟灰缸冷声道:“你是还要被再砸一次?”
他对她的态度一点都没发怒,反而笑起声来:“你觉得你有这个力气?”
她皱着眉,还没发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就被他猛地抱起来往床上摔,整个人被摔进柔软的大床里还没起身,眼前高大健壮的男人就覆了上来。
这时候赵又欢才发现,她竟然连个拳头都握不起劲!
她瞳孔一缩,两只手摁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几次想要推倒对方都发现丝毫没有作用:“你对我做了什么?!”
祁严将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看着她死命挣扎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让人在你的饭菜里下了点药。”
“你他妈……”她咬牙,身上的力气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撼动不了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背地里干这种事你要脸吗?!”
打不过,玩阴的,真有你的。
他抹了一把脸,开始动起手扒她身上的衣服起来,笑呵呵的:“你再反抗试试?”
他大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转瞬摸到女人的乳房,软绵绵的很有手感。
药劲一上来,比刚才的更猛烈。
赵又欢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身体却能更能敏感的感觉到对方的触碰。
四年没碰到这具身体,祁严有些急不可耐,身下的肉棒胀得发疼。他动作很粗鲁,两三下就将她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她的肌肤还是如以前那般洁白如玉,在军队里训练常年四季穿着长袖长裤,半点太阳都没晒到。
他俯下身,叼起一颗乳头在嘴里啃咬,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探到她身下去扯开她的内裤。
他将手覆在她的阴户上,温热的掌心贴在上面感受着柔软的肌肤,两根手指掰开阴唇轻轻地刺进花穴里去。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干净,与她肉贴肉的躺在床上。身下的肉棒抬起了头,正对准湿润的阴户上下滑动着,阴蒂与炙热的肉柱柱身摩擦着,让她身子不自觉地发抖。
赵又欢挥手,没多大力气扇他几巴掌,指甲倒划在他俊脸上好几道。
他沉着脸,鼻梁和眼尾处被划了长长的好两道,两只大手握住她的腰肢,狠狠地将圆滚滚的龟头刺进花穴里去。
这四年来,她都没有过什么性生活。
与何劲那次也算水到渠成,不会觉得多大的痛意。
但祁严没有做任务前戏,坚硬巨大的龟头凿开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