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洗刷富竹的清白,请一定要帮助我们。」
没错。 …… 我到底在犹豫什麼?
…… 一定要找出 …… 杀了我们伙伴的犯人!
我强力接过纸条。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後,表情瞬间变得险恶起来。
「今天在这边说过的事全都不能说。请绝对不要告诉其他人。」
「我知道了。」
「朋友也都不能说。尤其是,绝对不能让园崎小姐跟 古手 小姐知道。」
「园崎,是在说魅音?!为什麼! …… 这跟事件有什麼关系吗?!」
突然冒出身边伙伴的名字,而且还要求瞒著她们。我立刻激动起来。
「 …… 嗯 ~~~ ,这是为了搜查上的方便。 」
「不要骗我!魅音是我重要的伙伴!!」
虽然我这麼顶撞他,男人却没有特别在意。
「要我说也行 …… 不要因此生气喔?」
「说啊!!」
男人稍微犹豫了一下。
他把视线撇向车外,小小思考一番後开了口。
「在雏见泽发生的这一连串事件,有可能是整个村子策划的。」
「 …… 怎、 …… 怎麼可能会有那种事!!」
不要说那种鬼话!!
首先,有任何证据表示那种结论吗?!
「没有证据。以前的事件都已各自解决,各个犯人和村子都没有直接关连。」
「那是怎样才可以想出那种结论啊!!?」
「每年到了绵流,村里的仇敌就会死!!你不觉得光这样,就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怀疑吗?」
会对绵流有神圣感觉的,只有雏见泽的人。 …… 也就是说,只在那天才会发生事件,是因为【和雏见泽有关】 …… ??? 4
「一开始是水库工程的监督!接著是水库推进派的村人!村里的仇敌陆续离奇死亡。不要说过程,结果就是如此。」
没道理又没证据的怀疑。
…… 但是,却很难一笑置之。
「那 …… ,下个死掉的祭主,还有再下个死掉的家庭主妇又怎麼样?!也没特别是村子的敌人啊 …… !! 」
「祭主在水库骚动当时,受到大家拥戴而被抱以期待,却没有积极地展现魄力。有部份村人对他失望,并抱持著反感。」
「就因为有反感 …… 也没给村子里带来什麼伤害不是吗?!
那下个家庭主妇又怎麼说!就只是水库推进派男人弟弟的妻子吧?!要被除掉的理由不是很微弱吗!!
还有到了富竹又怎麼说!!跟水库工程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只是个外人,不过就这样?!」
一开始可能是偏向和水库工程有关的人,然而到了第三年,牺牲者【敌对度】的关系数值也愈来愈低。
「 …… 那是因为,害怕造成的。理由慢慢变得愈来愈不重要了。」
「你在说什麼鬼 …… !」
「也就是,不仅是村里的敌人,只因为是外人这个理由,就要继续地被牺牲掉。」
「那 …… 你意思是明年的被害者 …… 就是从【村子的外人】选一个这样?!」
「或者是刚搬来这的人。」
「那是为什麼要 …… , 」
要说出口的话整个被我吞了下去。
在这雏见泽里 …… 要数现在最能算是外人的 …… 那就是 …… 我家。
我自己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 碰到的人们,都还不是很记得他们的名字 …… 。
那 …… 意思是下个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