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动的最末期。 …… 是个让水库计画划下句点的事件。 也许是洞悉了我的表情,女人轻轻笑了。 那就像在说,是不是有点让他太害怕啦一样。 内心被看透感到很丢脸。我用有点不耐烦又急促的口气,要求富竹继续。 「然後?再下一年的绵流祭晚上又有人死了是吧 …… ?这次是谁?」 「谁知道啊 …… 圭一觉得会是谁?」 「什 …… 什麼啊?!」 那种忽略感,带有恶意的说法,使我有些生气。 「不要转移话题 …… !我是真的,很认真的 …… !」 「 …… 好好圭一,冷静一点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