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公?务累着了,近来还是多顾着自己的些,明日我吩咐厨房给义?兄做些滋补的汤药过去。”
感受到女郎主动的触碰,那力道柔软又轻盈,就像是一团软云。
郭暧心痛如刀绞,只觉得满心酸涩,大手下意识就想抚上女郎的手背,但理智将他拉回来,只堪堪落在令仪覆满衣料的小臂上,声音透着劳累过后的艰涩暗哑。
郭暧不死心,继续问道:“我记得,阿鸾先前?不是不喜齐王,回回都要避着吗?怎的忽然就应下了,阿鸾心中真的是愿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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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义?兄这个问题,令仪只以为他如阿父阿母一样,是担忧她强行违拗了自己的心意,遂努力宽慰道:“义?兄不必担忧我,我没有委屈不情愿,这事我也考虑了许久了,齐王虽性?子不温润谦和,但人不错,对我也好,我…也应该选他。”
女郎声音轻柔似流水,却无法?抚平郭暧心中的伤痕累累,他将令仪这番话?听进耳朵,终是彻底明白了。
不仅是崔氏需要这门婚事,阿鸾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姻缘,他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去挑剔这桩婚事,他只能?和崔家所?有人一样带着美好的祝愿接受。
郭暧觉得自己不能?再?立在这里了,他得回去,回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屋子里,去安静地舔舐伤口,不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她。
令仪只见,义?兄沉默了好半晌,再?没有下文,嘱咐了她一句好好歇息便提着灯笼转身走了,背影在夜色里有些寂寥。
赐婚
燕钰回去几乎是敲锣打鼓地将他的大喜事告知了全宫上下, 人更是喜得一夜没睡,在自个的飞羽殿练了一夜的枪。
飞羽殿的宫人起初还想尽忠职守守夜,想着一会?应该就能结束, 但见人越耍越亢奋, 他们面露惊恐。
还是随风和随云看出了今晚不大安生,让这些宫人先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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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枪哪里又需要人伺候。
夜深了, 随风和随云也累了, 本想靠着树眯一会?,但两人那今夜尤未亢奋的主子时?不时?一枪天捅个东西, 猝不及防的碎裂声压根让他们难以入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