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地站在?一旁,神色窘迫, 像个无助的鹌鹑。
“竖子, 你?发?什么癫,信不信老子把你?拉出去军棍伺候!”
元宁帝也是沙场征战出来的,自不是什么孱弱之辈, 蒲团似的大?手一挥,将人扯开了。
想起这桩猝不及防又可?笑的变故,元宁帝没忍住骂了儿子一句, 只觉儿子对上这崔家女郎是愈发?的毛躁了,哪还有半分理智?
没出息, 没出息!
看着宫人将被带倒的屏风扶起来, 元宁帝询问似的看了一眼卢皇后, 想知道?这是不是妻子事先安排好?的。
卢皇后读懂了丈夫的意思,一脸哭笑不得道?:“陛下误会了, 这不是妾的意思, 妾同陛下一样,诧异的紧呢。”
卢皇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不省心?的小子, 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本?以为人会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谁承想居然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竟猫在?她?殿里?偷听,还因为崔家娘子这么一句不上不下的话就跟个愣头青一般毛毛躁躁冲出来,简直是丢人。
一头热冲出来的燕钰经过帝后这两句话的功夫,理智也渐渐回笼了,尤其?是在?看见两手绞在?一处,神情又惊又懵地看着他的女郎,燕钰心?跟着咯噔了一下,横不起来了。
坏了。
燕钰暗叫一声不好?,但好?在?反应足够迅速,双腿一屈跪得干脆,开始认起罪来。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要脸地躲在?阿母殿里?偷听,也不该头脑发?热跑出来质问崔娘子,阿父责罚我吧,儿子绝无二话!”
“只盼崔娘子宽宥,再好?好?想想,莫要说那等搪塞人的话了。”
告罪完,令仪就见燕钰为了同她?说话扭了个方向,对着她?埋怨。
这本?没什么,但怪就怪在?燕钰本?是跪着的姿势,现下朝她?扭了个方向,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