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察觉到燕钰有些不虞,他只觉此子喜怒无常,着实不是长女那般温柔恬淡女郎的良配。

“既如此,齐王先请,崔某随后就到。”

既然齐王也发了话,崔砚也不是个那等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自然会选择乘车前去。

见崔氏众人已然准备就绪,燕钰压住怦怦乱跳的心,策马当先。

经过李茂的时候,对方正睁着一双从震惊到麻木的眼睛,欲言又止地看着燕钰。

“别乱屁话,敢坏我大事我回头揍死你。”

生怕李茂这个唯一知情人破坏他的大计,燕钰绷着脸到了他跟前,言语恐吓了一番。

李茂听这话,嘴角抽搐了一瞬,哼哼道:“少瑜自管去行你的大计,自有陛下来顶多,我只当个看客。”

李茂的识相让燕钰很是满意,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燕钰忍不住沉下了脸。

阿父那沙包大的铁拳,怕是得先将他一顿好打。

但为了能留人,这是唯一的法子,纵然被吊起来打,他也认了。

没有蓑衣,更没有雨伞,只身上浅薄的春衫,燕钰策马疾驰在雨中,凭着一腔少年人的意气,任由风雨淋漓,只一双眼眸坚毅果敢。

进城后,崔砚同家人分开来。

令仪同家人回到已经被搬得空荡荡的宅子,一家人先放了些基础的用具,想着若是崔砚很快回来便再启程。

而崔砚则是规规矩矩跟着燕钰进了宫城,一路上都在思索陛下此刻召他到底是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