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弟妹,两人和和气气将人招待了,那甜蜜的模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令仪回?来的一路上都在感叹这奇异的夫妻相处状态。

燕钰一边应着声?,一边看着雏鸟一般吃饭都想要阿母喂的儿子?,还有不时会亲亲阿母脸蛋的女儿,酸涩的心里突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三日后,燕钰便将事情?办妥了,将一对已经四?岁可以启蒙读书的儿女送到了宫里同他们的兄弟姐妹们一道念书。

晨起过去?,暮间回?来,除却初一十五和生辰佳节可以休息,其他时间都要用功读书。

燕洄是个安静乖巧的孩子?,父母让他去?读书他便老实去?了,除了刚开?始离开?母亲有些想家后面便适应了下来。

但?燕泠是个坐不住的,除了刚开?始几天有个新鲜感,后面便受不住了。、

相比于读书,她好像更?喜欢拿着她的小木枪跟着阿父耍几下,虽然她耍得很滑稽,经常引得阿父阿母笑,但?她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学好的。

但?阿母说读书可以明理,可以知善恶,判对错,是非常宝贵的机会,燕泠虽半知半解,但?她觉得阿母说得都对,她愿意听从阿母的。

如此,姐弟两人在宫里皆安定了下来,只晚上回?来尤未缠人,燕钰每每得等到两个小娃娃睡了才能得偿所愿。

床帐急促地晃动,令仪坐在他腿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一张俏脸粉扑扑红艳艳,她圈着燕钰的脖颈,将其痴醉癫狂的神情?看在眼?里,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都五年了,你怎么一点也不腻?”

五年的时光,虽不是夜夜笙歌,但?也够呛了,令仪觉得再好的犁都要坏了,这人竟热情?如初,看起来没有半分消减。

牢牢扣着女郎纤细柔韧的腰肢,燕钰只是一笑,动作间愈发亢奋,哑着嗓子?道:“五年算什?么,只要我还起得来,我永远不腻,如果有一天我去?了,不如便在阿鸾身上去?,到了下面也爽快!”

听人越说越不正经,令仪再不与?他说这个话题,只小腹暗暗使力,将人逼得闷哼了好几下,低笑着将自己交代了。

令仪本是求一个结束才用非常手段的,但?她忘了这厮若是喂不饱是不会停下来的。

只见人将用完的肠衣打了个结丢了,又拿了个新的出来,令仪刚想跑就被他扣住了脚踝,燕钰稍稍使力一扯,两人又亲密无间隙地贴到了一处,令仪肠子?都悔青了。

好在有了不用怀孕的法子?,要不然以燕钰这样?的频率和强度,她真能生一个蹴鞠队。

……

又是一年上巳节,虽然对于洛阳人来说都过了不知多少次,但?每年一到这个时候全城仍旧是兴致勃勃地赶来,洛水又是热闹非凡。

同阿父阿母还有兄嫂说完话,令仪还没同几个妯娌说上几句,就看见燕钰从林子?里出去?了,手里拿着一捧花。

几个妯娌识趣地先行离开?去?寻自己的郎婿说话了,令仪看着他兴高采烈地过来,当着她的面给编了个花环,轻轻戴在她头上。

一对儿女还小,见到这个漂亮的花环,也闹着要,燕钰拧了拧他们的小脸蛋,凶巴巴道:“没有了,阿父只有一个花环,是给你们阿母的,你们若想要,以后学着自己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