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晕,燕钰再不敢迟疑,在鹿鸣等人的惊呼下将嘴唇凑了上去,一口一口将毒血吸出来,吐在草叶间。
而那些沾了有毒黑血的叶子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下来。
令仪脑袋昏沉,因为那蛇毒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有气无力地看着燕钰捏着她从不示外男的脚,唇瓣一次次贴上,努力将她的蛇毒吸出来,伤处又痛又痒。
很快,崔家人也赶来了,看清了眼前的情况,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了。
燕钰此举冒犯,但也的的确确在救人性命,他们?无法问责,只能在燕钰吸完蛇毒出现异常后让大夫立即去诊治。
最后,令仪的蛇毒被清的很干净,只敷了些药便没什么?大碍了。
但因为吸毒不小心沾了蛇毒的燕钰却不大好,在服用了大夫专门?解蛇毒的药剂后,仍旧是昏睡了一天一夜,令仪都不免揪心了起来。
若是燕钰因为自己死在了这里,她的良心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安的。
忧心了一日一夜后,人终是醒了,令仪过?去瞧他,这人竟还不知死活地说那毒蛇是小意思,什么?他身子骨强健之?类的话?。
在马车里才躺了一日,燕钰这厮便耐不住性子出来了,脸色还苍白着,在午后不知从哪摘过?来一束花,自己一个人在那摆弄着。
他几乎摆弄了一个时辰,甚至令仪都好奇那花有什么?奇特处了。
就在令仪都忍不住想山前去瞧瞧他在做什么?时,燕钰背着手走过?来了。
尽管令仪知道他身后铁定藏着那束花,但当他眉眼粲然?地拿出来时,令仪还是惊讶了一把。
那是一顶编织得很精巧漂亮的花环。
花选得很漂亮,花环编织得也精细,大抵没有女郎会不喜欢这样的花环,令仪觉得。
因为她愣着看了那花环许久,让燕钰误以为她不喜,神色便落寞了下来。
“没关系,也许是我做的不好,我下次一定做个更好的给你。”
悻悻说完,燕钰就要将花环收回去,却不想被令仪按住了手腕。
燕钰受宠若惊地看向她,目光惊疑不定,但皆是亮光。
令仪另一只手接过?了那顶花环,打量了几息,蓦地抬头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