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那已经不重要了,我不要了。”
人已经扑到了他的身上?,脏了衣裙,燕钰再推拒也没什么意义了他顺从着自己的心意环住了怀中纤细的腰身,将人愈发往怀中按着,似乎是想要从令仪身上?获取些什么。
直到令仪念着如今情形不对,不是黏黏乎乎的时候,很快从燕钰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一身被鲜血浸染得深沉的玄袍,目露担忧道:“身上?这么多血,也受了不少伤吧?不找个医官瞧瞧吗?”
人若是失血过多也是会死的,令仪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燕钰顺势瞥了瞥自己身上?腥臭的鲜血,浑然不在意道:“无碍,大多都是刺客的,溅了我一身血罢了。”
“那就是也受伤了。”
令仪听出了他的话音,笃定?地说出来,意图十分明显。
燕钰则望了望营帐,推拒道:“让阿兄先吧,我不碍事。”
那一眼看?着轻飘飘的,但却含着如山海一般的忧虑。
令仪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也不再催促他,只拉着他还沾着零星鲜血的手道:“你跟我来。”
燕钰没有?抗拒,顺从地跟着令仪走?了,反正此?刻他在营帐外也只能傻等着,帮不上?一点忙。
令仪将他带回了自家营帐,拿出了药箱。
燕钰抬起疲惫的眼眸,看?见女郎身上?被他沾污的衣裙,轻声道:“阿鸾的衣裙被我弄脏了,去换一身吧。”
女郎一向是最爱干净的,阿鸾更是,平日不将自己洗干净都不允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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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的,而如今一身都因他而染脏了,燕钰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