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甜的?笑?,摸下了发髻上那支金簪,细细抚摸着,继续讲述方才的?故事。

“女郎扭伤了脚,没法正常行走?,那少年是个热心却不?知礼数的?,没有在?意女郎内心的?羞涩将其背了回去,见?她疼痛难忍,先将人?送到了医馆里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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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想着要报答人?家的?救命之恩,便问了姓名,但少年真?的?秉着游侠的?风范,只说了姓名,并不?愿接受酬金,说自己只是行侠仗义,不?足挂齿。”

“怕被家中?长辈误会,少年沉着夜色浓重偷偷将女郎背到了家门口,自己独自走?了。原本女郎以为从此不?会再遇见?他了,但后面的?一段日子总能在?街上偶遇,次数多了,他们日渐熟络,甚至还会因?为女郎无意提起想吃什?么?而跑七八条街去买,然后偷偷夜半翻墙送来。”

“女郎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她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在?她想要打开天窗的?那个夜晚,少年说他远在?雍州的?父亲过世了,他要回去奔丧。女郎自然不?会拦他,只问什?么?时候会归来,少年说三月之内一定归来,二人?做了约定。”

“三个月后少年果?然归来了,但情状凄惨潦草。少年说他家是商贾,他是小妇所生,在?家中?行十二,因?着阿母十分受宠,家中?大妇和兄长都排挤他,以往阿父在?自能为他做主,如今阿父过世,一大家子竟联合起来排挤他,不?仅吞了阿父独留给他那一份家产,还将他赶出去自生自灭。因?而再见?到少年时,他变成了家中?的?侍卫,不?仅为着谋生路,也是想离她近些?。”

“两人?本就带着些?儿女心思,如今又处在?一个屋檐下,正待两人?想禀明父母时,家主发现了二人?的?不?寻常,开始棒打鸳鸯。家中?虽然没落了些?,但好歹是望族,那少年只是普通庶族出身,女郎的?父亲自然不?允,死活要将人?赶出去。”

“少年为了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立誓去军中?拼杀谋个一官半职,这也是两人?一早商议好的?路子。女郎的?父亲见?少年信誓旦旦,又看女儿苦苦哀求,大约也动摇了心思,应了下来,承诺若是少年能在?一年内谋个能领一曲的?武职,便考虑两人?的?婚事。”

说到这时,夏德音眼中?绽放出曾经的?光亮,熠熠生辉,满是希望。

“从军的?第二个月,少年说他用军饷给女郎打了一支金簪,虽然成色不?大好,但耗费了他大半的?积蓄,等归来便送给她,女郎很是欢喜。后来,少年告诉她,自己有了个能挣军功的?奇招,已?经献给了主帅,就是需要铤而走?险,女郎劝他慢慢来,但少年不?愿意,他必须加快步伐,要不?然便娶不?到她了。”

“面对少年的?执着,女郎最终没有反驳,任由他去了。”

“女郎是个乐观的?人?,就在?她畅想着日后能和少年做一对平凡又幸福的?夫妻时,战报传来,平沙关对战匈奴的?一战,全歼了敌军,但他也埋骨于黄沙中?,连尸骨都寻不?到。”

说到这里,夏德音双目尽是闪烁的?泪光,心口的?疼痛犹如当年。

“在?消沉了几?个月后,女郎终于接受了少年已?经亡故的?事实,心中?麻木地?听从了家中?的?安排,嫁到了王府当一个小妇,因?为对现在?的?她来说,嫁给谁,做妻还是做妾,都已?经无所谓了。”

“她本以为少年只是单纯的?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但就在?她浑浑噩噩地?过了二十年后,在?自己无所谓生下的?孩子成婚前夕,她收到了一封来自雍州来的?贺礼,一支金簪,还连带着一封信,署名是一个叫做程武的?人?,女郎记得他,他是少年经常在?信里提到的?好兄弟,一个本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