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看到他脖颈上的红痕,心虚的问。
季肆风的脖颈上有牙印。
他在家里穿着的净版衬衫,领口随意解开的扣子露出其中的皮肤里还能隐约看出牙印。
昨天两人的黏腻,在车中的潮湿,一切都在脑海中继续暧昧,好像是他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己祈求的糖,终于含在口中又怕他会化掉一样小心翼翼。
“疼不疼呀?”江语小声问。
甚至把脑袋贴在他的脖颈上,对着昨天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亲了一口:“这样亲亲就不疼啦,好不好?你就不许生气哦。”
“嗯。”
季肆风的喉结微顿:“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因为咬疼你啦……”他鼓鼓嘴。
“这也算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