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什么,沉默中。

沉默中还带着些思索和羞涩,原本脸上压制下的红晕又浮了上来。

给叶肆处理好伤口,时溪也思索好了,抬头用一种无私就义的语气说:“肆爷,要不我们做吧。”

对象是他,她并不排斥。

总不能让他每次都自己解决,听说挺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