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样的。”

秦桑笑得有点心虚,坐在没有水的浴缸里,拿了毛巾垫着头,仰着把头发搭在浴缸外让时溪给她清洗。

“都怪那个变态,要不是他横插一脚,我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下场!”

说着,秦桑还有点牙痒痒的拍了拍浴缸解恨。

没想到这一拍牵扯到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时溪好笑的挤了洗发水在她头上揉成泡沫按摩。

秦桑一手握着伤口,放松的让时溪给她洗头发,敛着眸子,声音微哑:“溪溪,我没能杀了那个人。”

时溪按摩的手一顿,又听秦桑道:“其实……”

其实什么,她也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