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脸一红,厚着脸皮问时溪:“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嘴脸吗?”

时溪笑了笑,并不在乎:“不大记得了。”

她要总记着这些,她能把自己憋出病来。

李研究员说:“云北边境的事情和他们那边的事情有点关联,最近我们交集比较多,你要是有兴趣,也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