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从上到下,格外眷恋了那娇美芙蓉,落下一串儿近乎虔诚的亲吻,最后轻轻啃咬着人唇瓣,沙哑着嗓音道:“我先前其实做了许多准备。应当......不,一定不会伤到你。”

沈望舒还寻思他整天早出晚归的做什么准备,一偏头看到男人打开床头暗格,里的玉器和小罐膏体看起来十分专业的样子,甚至感觉再放放就要落灰了。

身为医者最后的尊严让她倔强伸出手:“我要洗洗再用......”

“都依你,你叫我停我就停。”他看起来好说话得很。

事实证明不管是什么性格的男人,在床上哄骗姑娘时说的话都当不得真。

因为沈望舒发现陈廷的龙形特征居然还没完全消退,因此真用起来时......让第一次就直接上升到了困难模式。

虽然很没出息,但她确确实实疼哭了。

陈廷也有些不上不下的,一边轻轻抽气一边安抚亲吻着娇气的小夫人,依着医书上教的办法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了一番,她才逐渐软化下来,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睛骂他:“骗子,明明跟你说的不一样!”

这事儿确实是做着做着便食髓知味起来,虽然开头有些困难,中间也有些困难,结尾依旧有些困难......

但将军大人还是很愉悦,并且从夫人的面色来看,他是在进步的!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灯火摇曳,被翻红浪,美人居高临下看着他,眼尾微红,语气不稳的表示:“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应你了,我不喜爱这个......”

陈廷掐着她的细腰辅助,不许她胡说:“做着做着就(喜)爱了......阿念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等到彻底做完事,沈望舒已经累瘫了她在上面也累,在下面也累,反正怎么着都很累。

外间传来陈廷唤水的声音,婢女们进来之前沈望舒探出去看一眼一开始她反抗着实有些激烈,屋子里跟打过架似的......

脑袋缩回来看一圈,床榻也不成样子。

天,这一片狼藉的事后样子真的适合给别人看到吗......可恶的古代。

沈望舒尴尬的想抠城堡了,那将衣服严严实实披好的男人面上却没丝毫异色,除了眸中那抹餍足,跟平常人模狗样的形象简直没什么两样。

陈廷去倒了杯温水准备过来喂她喝时,看到小夫人将脸埋进被子里装鹌鹑,立刻明白过来,板着脸叫低着头的梧桐绿柳抬水进来后就可以走了。

梧桐欲言又止片刻,最后还是将门口准备进来的陈嬷嬷一道儿拦了出去。

等把所有人都打发走了,陈廷才低头哄着人出来:“我让她们都走了,屋里只有你我。”

“阿念,夫人,你方才不是叫渴,出来喝水。”

千呼万唤,沈望舒露出一双眼睛幽幽道:“渴死我算了......”

陈廷失笑,一只手将人挖出来,喂给她水喝:“没有旁人,只有我,我伺候夫人清洗。”

沈望喝完水,舒理直气壮道:“你应该的。”

男人笑着嗯一声,应道:“我愿意一辈子都这样伺候夫人。”

......

等到屋内一切都平静下来,吹了灯二人重新睡下时,沈望舒已经困得连一丝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她迷迷糊糊才觉得自己睡着不久,甚至还未睡熟,身边的陈廷似乎就坐了起来,璇玑院外也有一阵匆忙的脚步声响起。

眼皮像是沉的有千斤重,外面的天甚至都还未亮,借着模模糊糊的月色,沈望舒看见男人自己正在披甲

“夫君,怎么了?”

不是后日才出征吗?

陈廷回头看到她醒了,面上的肃杀之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