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原著里陈廷安然无恙活到了最后,但是大伤小伤肯定没少受,谁的夫君谁心疼,二人成婚这么久,沈望舒一直享受着男人的温柔宠爱,总该为他做些什么。
不用去上班的日子里,沈望舒实在好奇陈廷每天早上天不亮究竟在干什么,有一天挣扎着跟着早起一次就看到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在练剑。
他那柄十几斤的重剑顷刻间便可斩下敌人首级,沈望舒曾经试着拿,结果剑立在地上一动不动,生了根似的,在男人手里却轻巧像个玩具,抡起来虎虎生风。
可见身体好坏的重要性。
从那以后,自律的将军夫人就跟着一块闻鸡起舞,早起锻炼身体了。
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准备了大半个月的中秋家宴终于到了。
即使再不想见,大团圆的日子里,所有人都要坐在一起吃饭,许久没见的晏淑云理所当然出现在了宴席上。
养了好几日,那婢女盈盈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主仆二人再看向沈望舒时甚至还能面色不变的请安问好:“见过将军夫人。”
也不装模作样的喊妹妹了,称呼都老实起来。
身后的梅雪狐疑嘟囔一句:“没安好心。”
叫对面的人听到了,也只是浅浅冲她一笑,眸底划过一抹深沉。
几日没见的陈芷凑过来坐在沈望舒旁边:“堂嫂,这几日那个晏淑云总是来寻我母亲,打探这打探那的,着重关心了一下大哥的病。”
“我总疑心她有什么目的,你们要小心点。”
陈廷的病不算什么大秘密,毕竟月月都犯,国公府上下这么多人,想瞒都难。
不过即便如此,众人也只知道他每月有三日时间需要静养,知晓全部真相的也就只有老夫人和已经逝去的二房夫妻俩。
老夫人自然不可能随便告知一个外人,但这特殊的三日就已经不能为太多人所知,晏淑云来了荣国公府这么多天,总有管不住嘴的下人会让她知道这件事情。
晏淑云知道归知道,过多打听的话还是让陈芷不得不起防备之心,警惕起来。
“伯母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沈望舒道:“再过几日将军可能就要出征了,我会注意晏淑云。”
陈芷点点头,同她聊起别的:“我院里的冰美人开花了你说得对,它们真的跟白兰完全不同,还好当时我听你的话没有拔掉它们,不然多浪费啊。”
“那你真正找到自己最喜欢的那种花了么?”沈望舒意味深长的问她。
“大概……也许吧……”陈芷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蛋突然红了,支支吾吾扯开话题:“堂嫂这几日没事儿的话来我院里,我们可以一同赏花。”
沈望舒笑着应下。
说话间,陈皓陈廷一大一小从璇玑院过来,小孩儿脸上满是刚遭受过兄长毒打的愤然:“今日过节,你为何打我下手还这么重!”
“因为前日我去萧山书院,刘夫子骂我时语气也这般重。”不苟言笑的男人一脸淡然的丢下这句话,对上弟弟玉雪可爱的漂亮脸蛋丝毫不带心软。
陈芷咂舌:“大哥还没走呢,皓哥儿就整日在书院惹是生非,往后剩你一个在璇玑院,你可怎么管的住他?”
沈望舒就问:“从前伯母是怎么带孩子的?”
“母亲?”陈芷无奈道:“你以为是谁把皓哥儿惯成这副小霸王的性子。”
“我母亲就是风风火火的霸道性子,陈皓跟她简直如出一辙,比亲生娘俩还像亲生的。”
而且大房院里有不少庶出孩子,不管大的小的,都得让着这国公府小霸王,久而久之,陈皓可不就蹿上天了。
比姑嫂二人先迎上去的是晏淑云:“将军,小公子来了。”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