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红,满是心疼,连向来希望夫妻和睦的良嬷嬷都有些不赞成,道:“将军这也太不会心疼人了,一点也不顾得上夫人能不能吃得消!”

沈望舒于是又躺了回去,感觉自己淡淡的死去了:“饭……”

“奴婢先伺候您更衣,饭食已经在准备了。”梅雪很有眼力见的上前。

其实她也没事的,她能有什么事呢?除了腰软腿软浑身发软,肌肉酸痛且永远感觉自己被撑着之外……也没什么啊!

沈望舒这么想着。

甚至随着起身的动作,她都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淌出来,但是仔细一想不可能,陈廷怎么可能会允许什么东西流出来呢?

这个暗戳戳有着极强占有欲的家伙,干这种事的时候就想犬类撒尿标记领地一样。

他也在不遗余力的标记沈望舒。

下了榻,沈望舒更是恨不得直接坐轮椅上让人把自己推着走。

“夫人,桌上有一封信,好像是将军留给你的。”桃红眼尖,指道。

信的封面十分正经的写着“新药药效详解”六个大字,落款“陈廷,夫人亲启”。

沈望舒没好气接过了这封信,等到填饱肚子了,蜷在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展开书信。

还真是正正经经的药效详解。

陈廷在信中说,新药虽然有那等春天的药的作用,但确确实实转化发泄了体内多余的力量,并且能比先前几十年更好的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