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怜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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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166流放到京城去了？”

虚空中，柳林看着背对着他的男人如此问道。

陆寻敲击透明光屏的手指几不可察顿了一下，转瞬恢复寻常，不冷不淡道：“有问题？”

这不带任何情绪的反问，柳林笑了笑：“没什么问题，就是问一下。”

“需要处理的事情这么多？”柳林看了一眼连脸都没时间抬的小柳，转身问陆寻：“要不要我帮你？”

系统需要升级和降级，要下发的指令和交接的任务也很多，他已经忙了了一个多星期，闻言动作不停：“不需要。”

“小柳能忙的过来吗？”柳林随口道：“她脑子笨，可别坏了事。”

“我才不会！”小柳总算抬头，她没什么心眼子，闻言忿忿不平道：“主人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的很好！”

想到什么，小柳有些骄傲：“主人都把终端交给我了呢！”

她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惊慌失措的看了一眼面色冷淡的男人，低下头等待惩罚，

终端，是小世界的综合处理器，掌握着众多系统和世界运行规则，是世界意识用来修正规则的仪器。

柳林眯了眯眼，视线落在男人手边的深灰色围巾上停了好几秒，他才开口：“终端很难控制，小柳能力不够。”

“还有你。”陆寻声音平淡。

沉默，良久的沉默，柳林像是无奈又像是不解：“为什么呢？”

“你应该知道，你的人类躯体受到了很大伤害，以人类的身份到京城，没有主角光环，你会生活的很艰难。”

“我知道。”

陆寻语气平静，面上没有丝毫变化，明明是这么冷心冷情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又是那么疯狂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