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夕不说话。
魔尊睥睨道:“你总不至于觉得本座看上北斗七子那几根小萝卜头吧?”
“……”
沈凌夕自知这事自己是有些理亏的,亲吻的动作放得更轻了,只是依然不肯解开慕长渊手上的镣铐锁链。
慕长渊被亲得欲|火乱蹿,真是比打仗还折磨。
就是不知道闷葫芦上神被醋火折磨了几天。
想到冷心冷情的上神偷偷吃醋,醋得不行了才拿自己“撒气”,慕长渊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揶揄:“沈凌夕,我可告诉你,我一黄花大闺男被你掳进山里强要了,你可是得负责的。”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到对方,沈凌夕怔了怔,小声道:“负责就负责。”
天道上神向来规规矩矩,这会儿压抑了万年的叛逆心全被激起,非要按着魔尊行床笫之事。
慕长渊也硬|得厉害,心想今天这茬注定揭不过去的了。
他决定采取迂回战术,哄着沈凌夕:“听话,把我解开,我帮你。”
可沈凌夕根本不听他的,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
繁琐精致的云纹白袍委顿在地,慕长渊见过的和没见过的风光,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沈凌夕俯身亲了亲他湿润的嘴唇,表情无助又难受。
天道第一学霸也有不会的时候。
慕长渊眼底掠过一抹猩红,眸光晦暗不明,喑哑地命令道:“坐上来。”
终年冰封的临渊水榭,木屋外飘起了鹅毛大雪。
屋内的灵力暖气融化了积雪,雪水滴滴答答地顺着窗户淌而下,流了一整夜都没流完。
沈凌夕肌肤触感如世间最顶级的白玉般细腻,但他不仅比白玉热,还比白玉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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