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的房间和两个人住的房间,有很多细节都不一样,比如书僮的饮食习惯和慕长渊完全不同,再比如慕长渊的话本全在书柜里,一本都没拿出来。
屋子里虽然飘着白檀甘香,却没有他身上最重的药气。
慕长渊这几日根本不住在这里。
脑子里突然掠过一束光,上神猛地意识到自己也被忽悠了魔尊惹是生非的能力可不仅限于在仙都炒股,搞几场没什么实际关联的绯闻。
他的目的是声东击西。
想通这一点,上神瞬间如醍醐灌顶,打开了格局。
他重新转了一圈房间,很快就在窗台边发现几道抓痕。
看大小长度应该是猫攀爬时留下的。
白鹭城有野猫不足为奇,但不知为何,越接近真相,沈凌夕的心脏就越怦怦乱跳。
冥冥之中仿佛天道指引着他,从窗台边的角落发现几簇黑不溜秋的猫毛。
尘埃落定的念头在上神心中砸出惊涛骇浪。
“……”
沈凌夕望着薰笼上繁复华丽的玄色衣袍,沉寂的眼底犹如临渊水榭的暴风雪。
“嘶,怎么有点冷?”
择一刚听私塾先生讲解完“春”字,忽然感觉后背发凉,搓了搓压得发麻的胳膊。
回头一看,顿时大惊:
“少爷的衣服怎么被人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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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白虎兜了个风的小黑猫心无城府地回到上神怀里,舒舒服服蜷成一团。
还是沈凌夕怀里舒服,白虎动不动就漂移急转弯,好几次差点把它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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